今日三更——————————布须曼受训分队的指挥官达巴拉少校,几乎概叹了半夜
在他看来,自己的运气真是遭透了经过一路的颠簸,花了七天的时间才刚刚到达索约本来以为可以以客人的身份,美美的睡上一觉可谁成想,半夜里睡得正香时,就被几只钳子般的大手拽了起来
还没等他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根结实的草绳已经把他整个捆了起来这一瞬间,达巴拉的大脑完全是一片空白他不知道把自己捆起来的人是谁,更不知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甚至已经做好了最坏打算当然,最坏的结果并没出现
等达巴拉被从临时宿营的草房里拽出来时,他这才借着篝火的微光发现:他的下属们已经和他一样被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而把他们像捆野猪一样捆起来的,正是几个索约的部族战士而自己和下属们的枪,已经被这些索约战士规矩的摆放在了一起,组成了一个小山的形状
最让达巴拉不解和气愤的是,这些索约部族战士们脸上都带着一种戏谑的表情,而且也根本没有伤害自己这些人的意思——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带着份战战兢兢的心情,达巴拉把自己内心的疑问问了出来,得到的回答让他暴跳如雷——这就是对他们的训练!
确认了自己这些人是安全的之后,少校达巴拉的脾气一下子暴发了在他看来,这些野蛮的索约土著实在是太不懂事了,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这些“客人”?真是太不懂礼数了周吉平在临睡前所听到的吵嚷声,就是达巴拉发出的
谁知,为首的一名索约低级军官的几句话,却让达巴拉迅速老实了下来
“你叫唤什么?不是你对大酋长说训练要从今晚开始吗?还自称布须曼勇士呢,布须曼勇士就你这怂样儿?还少校呢?晚上宿营连个哨兵都不设,你知道军人是干什么的吗?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有脸大喊大叫!”
正在这时候,安卡也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此时的安卡面沉似水,没有一点当初听到周吉平命令时的迟疑和犹豫
“安卡中校,您不是晚上要来找我的吗?我等了您好久都没等到,所以才睡着了,您怎么能这个时候以这种方式出现?”达巴拉刚被低级军官的训斥堵回去的话,又找到了新的倾诉对象“至少你也让他们把绳子松一下啊”
冷冷的看了看蹲坐在地的达巴拉,安卡慢慢靠前几步,蹲在了达巴拉面前“这就是你们的训练,只这一次,你就会知道宿营时该怎么办了至于绳子捆得有点紧~~~这也是训练,如果你们可以挣脱开,你们可以把他们捆起来”安卡向边上的几个索约战士努了努嘴,说着话安卡站身来
“要怪就怪你自己,谁让你在大酋长面前拍着胸脯说今晚就可以开展训练,弄得我连告诉你们自由军训练方式的机会都没有……”说着话,安卡又消失在黑暗之中,融入了那无边的黑夜里
听到安卡的话,所有被捆在篝火旁边的布须曼人,都把怨忿的目光投向了他们的长官达巴拉,弄得达巴拉也讪讪的低下了头
很快,负责看押布须曼“俘虏”的索约战士们相继撤走了只留下两名看起来颇为懒散士兵席地坐在草房边,看守着这些布须曼勇士又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个索约战士抱来一堆长草,倒在上面睡了过去……
达巴拉心里并不服输现在看到有机可乘,他恨恨的示意远离索约战士的几个手下,尝试着弄断草绳他心想:等会儿我们脱困后,一定要把这两个家伙捆起来,一定要比他们捆得还要紧
谁想,草绳虽然简陋,却很难弄断更让人惊讶的是,这些草绳湿漉漉的,显然是为了让它更强韧一些才故意弄成这样的废了好大劲儿,草绳不但没弄断,还把几个用力挣扎的布须曼战士勒得呲牙咧嘴
悉悉嗦嗦的声音虽然不大,却足以惊动看守的索约战士了只见那名没有睡的看守站起身来,手里不知何时已经多了几根短短的木棒,脸上也是一副戏谑的表情——是要打人吗?可那木棒也太短了些!达巴拉和他的手下停止了挣扎的动作,看着走近的看守想
他们想错了看守直接走到刚才挣扎的最猛的布须曼人那儿,挨个检查着捆扎他们的绳索一旦发现哪个人的绳索松了一些,立刻把木棒插入稍有松驰的草绳之间,然后像转铰盘那样转动木棒立时,草绳被铰得紧紧的,几乎可以勒进人肉里勒得那几个布须曼战士不住的吸气,看得达巴拉等几个没有挣扎的人心里一股脑的发寒
.当然,这些布须曼战士之中也不缺悍勇铁血之辈看到这个看守这么折磨自己的同伴儿,立刻就有人打算站起来用头偷袭他们知道,就算是自己这些人被捆着,但如果狠狠的用头撞过去,也至少可以让这个看守老实一些
不过就在他们要行动的时候,一阵嗒嗒的轻轻敲击声,很轻易的就粉碎了他们的抵抗意志声音是由另一名看守发出的,他正眯缝着眼睛盯着蠢蠢欲动的众人,敲击着几根同样短小的木棒
这小而恐怖的木棒,一下子粉碎布须曼人的抵抗意志,让他们再兴不起一点反抗之心因为他们谁都不愿尝试,那绳索勒进肌肉的感觉
好在只要你不挣扎,看守就不会虐待你渐渐的,看到无机可乘的布须曼人放弃了,当然他们也累了连日来的疲劳,让他们就以这样被捆着的姿态,沉沉的睡了过去
哗啦啦……一桶桶水兜头浇下来,把正在沉睡中的布须曼战士几乎挨个浇醒被泼醒的布须曼战士禁不住吓得大声叫了起来,一个个惊悚瞪着眼,不知又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
天,已经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