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的高兴,他扪见面后李岩就对李自成说天之内攻下开刮府,有谁敢拍着胸脯说两天之内必能攻下开封府?”
李岩一边说,一边炯炯有神的环视着众人此时的众人却是避开了他的目光,两天攻下开封府这可是个艰难的任务,别看众人刚才把开封说得像个纸糊的地方,只要踹一脚就能将开封给踢烂,但其实谁都知道,开封虽然只有五六千兵丁,但义军若是真的攻城,没有五天的功夫还真啃不动他。
李岩继续道:“况且开封的城池可是不比洛阳差,加之开封知府岑智也不是一个酒囊饭袋学生敢保证,有岑智在咱们义军别说五天了,就是十五天也难以将开封攻破。而十五天之后朝廷的援军就是属龟的,爬也能爬到开封了。况且别的官兵来了学生还不担心,学生最担心的就是那支让咱们义军吃了大亏的青州军赶来,那时咱扪才真的是走投无路呢。”
李岩的话并不大声,但句句都像是一根刺刺进了众人的心里。
洛阳城下的一战,将原本因为因为实力急剧膨胀而信心满满的众人给打醒了他扪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引以为豪的大军在对方的面前竟然像土鸡瓦狗般不堪一击,十几万大军不到几日的功夫就被打得体无完肤现在他们一听到“青州军”这三个字心中就又恨又怕。
看到众人脸上那难看的神色,李岩也知道点到为止就可以了,否则真将众人惹恼了自己今后自己在军中就真成孤家寡人了。
想到这里,李岩的话锋就是一变,“开封咱扪虽然暂时还不能打但咱扪未必没有别的路可走。”
李自成一听,立刻追问道:“什么路?”
李岩一笑:“这条路就是闯王原来就定下来的,那就是往湖北走依学生看往湖北走确实是一条非常适合咱扪义军的道路。湖北不断是产粮大省,而且还是中原腹地往西前往四川,往东可直取安徽,往北则可打回陕西,往可兵指湖南,只要攻下了湖北咱们进可攻退可守,只要让我义军有一年以上的修养的时间,凭借着湖北的众多的粮食和人口,咱们就可练出一支能与青州军不相上下的强军,届时就是闯王问鼎天下的时候。”
众人一听,咦?对啊,可不就是这么一个道理吗?看来咱家闯王还真是明见万里啊,这下众人望向闯王的目光都不同了,那是一种混合敬佩和敬仰的目光。
“好!”李自成同样是听得大喜过望,双手抓住了李岩的双肩jī动道:“李公子所言正合吾意,真是说到了我的心坎了去了。”
由不得李自成不jī动,先前为了能闯出一条为路,前往湖北南下也只是迫一种不得已之下的选择,但经过李岩这么一分析,南下的策略立即就变成了「吾也狂牛提供」一个英明之极的举动,李自成也变成了一个胸有成竹远见万里的主帅。
看着面有得色的李自成,李岩只是微笑不已,他很聪明,知道自己只要能获得闯王的信任才能在军中立足,其他的一切都是次要的。而且对于闯军的未来他还有一系列的规划,只要闯王能听他的,他就有信心将这支军队发展壮大,然后一举推翻这个腐朽的王朝……”
三天后,当庞刚来到开封府时,闯军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据夜不收报告,他们己经朝着襄樊方向去了。
“襄樊?原来他扪的目标是湖北啊!”
经过了数日的车马劳顿,庞刚的脸上尽是尘土之色,接到夜不收的报告后,他才明白原来闯军改变了主意,不攻打开封府了,这个改变让庞刚欲借这个机会再一次重创闯军的计划落空了。
“李自成还真是变聪明了,对开封府这座富裕的重镇能舍弃,这可不像流寇一贯的作风啊。”庞刚坐在马背上,面向南边的方向喃喃自语。
“大人,贼寇逃窜终归是好事,兴许是被咱扪青州军的威名给吓着了也说不定啊。”一旁的王志看见庞刚心情有些不快,不禁安慰了起来。
庞刚一听微微一笑道,指着前边正升起了渺渺炊烟的村落道:“我不是不高兴,我只是奇怪依照贼寇雁过拔毛的德行,他扪既然来到了开封,即便不攻打开封府,可怎么着也要在周围掠夺一翻才是,可你看看,周围的城镇村庄却毫无被掠夺的迹象,你不觉得奇怪吗?”
“咦?对啊!”王志也奇怪起来,“这些贼寇难道改性子了,他们怎么不抢掠了呢?”
“或许他们有了一个高明的人物吧,谁知道呢?”庞刚悠悠的说道:“不过我有预感,咱们和那些贼寇肯定会再次相遇的。”
“报………”一名亲兵策马跑了过来禀报道:“大人,开封城知府岑智率领开封一众官员前来迎接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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