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黎明将至。
接到警报的伦敦警方以及消防队迅速赶至已经在黑暗中如太阳般熊熊燃烧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旧化工厂前,焦头烂额地展开灭火行动。当地的新闻记者也随之来到这里进行现场拍摄和报道。一时间,原本冷清无人的郊区工厂门口满是警笛的呼啸声、消防水枪的喷洒声和吵闹的人声。
韦斯利站在不远处一座建筑的楼顶上,戴着面具,居高临下地望着这幅喧嚣的图景,血红的双眼中交织出千丝万缕的复杂情绪。
阿卡莎也跳了上来,走到韦斯利身边,蹲下如在观看马戏团表演一般,笑道:“真是群嘈杂的动物。”。
韦斯利没有搭腔,只是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认真的询问起“工作”上的事宜,“石棺的事情进展的如何了?”
“还是不行。”阿卡莎有些烦躁的摆弄着脖颈上那根挂满兽骨的夸张大项链,语气中隐含着一丝怨气,“我们这儿搞出了这么大动静,没想到还是没能分散修岚那个小傻X的注意力……真不知道诺菲勒那帮下水道老鼠的消息怎么会如此灵通……”
“那还不赶紧回去?!”说完,韦斯利便转身离开。
“这么快就走了……”阿卡莎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但很快便跟了上去。
跟着冷熠一路回到寓所的沈澄然,在瞧见眼前的男人一言不发的冷脸时,原本惴惴不安的心,此时更加悬了起来。
冷熠径自往他们要回的房间走去,脚步有些急躁,而沈澄然也被他扯得有些踉跄。
这个男人正在生气,而且还怒气冲天……
原本还想具体问一下今夜战况的塔纳和南宕,在看到冷熠那明显写着生人勿近的脸时,都悄无声息的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跟在冷熠和沈澄然身后的东吟和绯天,此时也早已是疲惫不堪,早早的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了。
冷熠在单手拉开门的一瞬间,另外一只手便把沈澄然推了进去,自己紧跟其后,门一下子轰得被带上了。
走廊上的橘黄灯瞬间消逝,房间里只余黑暗和落地窗外忽隐忽现的太阳即将升起的暖暖余光。
光淋在两人身上,闪烁不休。
两秒后,冷熠就将沈澄然一把抱住,然后转身抵在了门后,亲她。
他亲的很凶,有些粗鲁,女人偏瘦的后肩在门板上擦出轻响。
冷熠的手,没轻没重掐在沈澄然的腰际,逼着她贴紧。隔着厚衣,沈澄然都能感受到冷熠那略微滚烫的掌心。
沈澄然来不及叫停,到后来,大脑钝钝的,根本没力气抵抗。
混沌间,冷熠吻到她颈侧,热息烧人,沈澄然不由得仰头凝眉,任头皮紧贴着有些微凉的门,仿佛置身于冰与火之间……
冷熠玩命的亲,沈澄然能感觉到眼前的男人是正在发着脾气的,可她又不知道一时该怎么纾解。
直到,濒临窒息,冷熠才将她放开,撑在她脸侧,重重喘着气。
沈澄然深呼吸,眼眶不禁有些泛红,她轻声问他:“你在生我气么?”
“嗯!”冷熠应得很快,双眼紧盯着沈澄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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