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李璟这个人的,都说将军是天子重臣,龙之使者。还有人说将军是天上星宿下凡呢!”
巨型乌贼和鲸鱼骨架让皇帝高兴,而那此龙涎香和香水、白酒、果酒还有鲸鱼罐头等,也让那些宫里的贵人们偿了鲜。其它朝廷的大臣们也都得了李璟的礼物,因此,第二天少年天子就从宫中发出了旨意,特别晋封李璟为镇东郡公,直接越过了县公,成为郡公。还赏赐了一些宫里的御用之物给李璟,算的上是天恩浩荡了。
晋封镇东郡公,李璟自然是高兴的,毕竟郡公可是从二品级,李璟从正三品踏入从二品,这可是一个极高的门槛。
让李璟愤怒的是田令孜这个太监,李璟自认一开始对这个太监很好,每次送入京城的礼物,除了给皇帝的,就他的最多。可就因为皇帝有一次说要让他带镇东军入京,这太监就从此把他当成了对头。上次挖坑给李璟弄了一个辽海盐铁转运使和铸钱使的职,这么两个官给李璟,就要李璟每年给朝廷三百万贯钱。
李璟忍了,这次张承业入京,李璟又给田令孜准备了诸多礼物,想要修复一下两人的关系。可谁知道,根本没有换回来半点好处。这死太监,这边把礼物收下了,转身却跑到皇帝那里说他的坏话,最后让皇帝答应,说是今年已经过半,让李璟把那三百万贯钱在中秋之前送到京师入库。
他五月才接到的官职任命,现在才刚过一岁,就要他上交三百万贯钱,这阴险的已经不能用无耻来形容了。
李璟手中有这笔钱,但他也不打算就这么任这田令孜捏扁搓圆。
“陛下不应该答应田令孜的无理要求。”张承业对于天子的这次表现有些失望,他对天子是真正的一片赤诚,可天子却随意听信田令孜的话让李璟上交三百万贯钱,这太让臣子寒心了。
“郡公,咱觉得此事还是不要与那田令孜硬碰硬的好。”张承业对李璟也是不错的,在他看来,李璟这人虽然有些专权,可对朝廷和天子忠心,对百姓也好,是个能臣。担心李璟气愤之下直接硬碰田令孜会吃亏,李璟虽然得天子喜欢,可毕竟远在登州,而那田令孜可是天子阿父,更掌控了朝廷。
当天,李璟便召集了李振李良还有林威王重张宏等一众心腹部下议事。
“盐场的盐产的如何了?”
杜仲武翻看了下帐本,回道:“包括最开始的南陀子盐厂在内,我们现在拥有十个盐厂,共有盐田一万亩。每十二天就能出一期盐,一期可产盐三十万石,一个月可产盐将近百万石,十个盐厂现在一共有一万多工人。目前新建的九个盐厂都已经出了四期盐,加上原先南陀子盐厂的存盐,我们现在还有一百五十万石盐,先前只卖掉了一小部份,都没有计算在内。”
朝廷的官盐是十文钱一斗从盐户手里收上去,然后加价一百文出售给百姓,中间赚一百文钱为利润。不过利润虽高,但是也因此引来众多人铤而走险贩卖私盐,大大冲击了官盐的出售。
现在李璟有盐铁转运使这个官职,就负责整个辽东和淄青镇的官盐收购与出售。不过李璟有自己的产盐渠道,并不用从百姓手中收购。但就这么点地盘,一年要是想要赚出三百万贯的利益来,可是很难。
从一开始,这田令孜就是故意为难李璟。
十文钱一斗盐是小斗,也就是一斗5.5斤,一石有二十一斗。如果一斗赚一百文,李璟得卖一百五十万石盐才能赚到这个数字。盐厂一年可以晒十期盐,一年产三百万石盐。如果李璟真按一百五十文一斗盐卖,一年下来还能赚一半。
不过李璟并不打算这样卖,他真要这样卖,这辽东和淄青镇可就有大半百姓吃不起盐了,他好不容易积攒的名声就没了。
“我们的盐零售每斗五十文钱,批发每石一贯钱,敞开供应青州和辽东本地百姓。如果是外地的盐商,每斗七十文钱,每石按一贯半算。”李璟想了想后决定道。
“可是这样一来,我们盐场的盐一年也就刚好三百万贯,咱们还有一万多工人,这样一来,咱们不都白干了?”
“当然不会白干,这盐铁转动使可不光是管盐,这辽东和淄青镇的矿产还全在管辖范围之内呢,另外还有茶叶也归我管,对了,我们还可以铸钱。”李璟当然不会让自己吃亏,三百万的事情现在先放一边,就算暂时不打算从盐田里赚钱了,可还有茶叶还有矿产还可以铸钱呢,这些可也是能赚上一笔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