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后我也会越发的敬重他。他活了这么多年,见识自然比我多得多,我凡事都会先问过他再拿主意。”崔蒲熏熏的说着,便又捧起她的脸,“娘子,我好高兴呢!”
“高兴就好。不过高兴也得喝了这解酒茶,不然明天早上起来就该头疼了。”慕皎皎顺势端起解酒茶送到他嘴边。
崔蒲却耍赖:“你喂我喝!”
慕皎皎头疼。“喝多酒的人是你又不是我。”
“我不管我不管!我这次做成了这么大一件事,你就当是奖励我,喂我喝一次又怎么了?”崔蒲坚持道。
慕皎皎无奈。“好吧,我喂就我喂。不过,你这次得老实点把东西都喝光。”
“只要你喂,我保证喝光!”崔蒲赶紧点头,双眼睁得大大圆圆的,仿佛要让她看到他真诚的眼神。
慕皎皎低叹口气,便自己先饮了一口,再渡到他嘴里。
崔蒲果然乖乖喝了。
慕皎皎再渡他几口。眼看一碗汤渐渐见底,就剩下最后一口了。谁知再喂给他的时候,崔蒲就又不老实了。他环在她腰上的双手猛地一收,把她带向他身前;唇重重往下压去,舌头更是趁她不备钻了进去,不要脸的纠缠上她的舌。那熏然的眼中明显浮现一抹奸计得逞的得意洋洋。
慕皎皎忍不住瞪他--你混蛋!
崔蒲却越发的高兴了,立马将她一抱,往床上一扔:“娘子,我来了!”
崔蒲才来天长县一个多月,没想到就已经干出了这么一桩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这般雷厉风行的手段,这么狠绝又任性的心思,让他大名很快就飘扬到了隔壁的县去。
武立新人在海陵县,本来也一直在关注着崔蒲那边的动向。当得知崔蒲短短不到两个月就已经得到了全县上下的拥护,他不由酸溜溜的道:“不就是灭了个乡绅,给自己在那个地方树立了威信吗?这种事情我也会干!而且他只会拿那些穷乡僻壤的小人物做文章算什么本事?要是我,我就捡本县最大的乡绅下手。这才能显出我的本事,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当钱先生得知他的想法后,立马就跳出来反对:“郎君,此事万万不可!韦向然不仅是海陵县最大的乡绅,他和京兆韦氏一族还是一脉传承下来的,和他们是同宗。你动了他,他必然会去向京兆韦氏求救。到时候,惹得京兆韦氏同武家不和,那就大事不好了!”
“切,你说的这些我都已经查过了。他们虽然是同宗,但关系隔了十万八千里,早八百年前就不来往了。而且他崔蒲都能灭了天长县最大乡绅的妹夫而使得那人一声不吭,我必然也能让京兆韦氏一个屁都不敢放!”
“郎君,这个不一样。那吴兴镇的徐老爷他只是……”
“你不用再说了!我现在只是来告诉你们一声而已。事实上早在我抵达海陵县后不久,就已经叫人私下里去搜罗那些乡绅的罪证了。这个韦向然的儿子是个败家子,从小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还干了不少强抢民女的恶事。我就从这一点出发,必定叫他们无话可说!”武立新大手一挥,得意洋洋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