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块丝帕,让单于诚擦了擦手,才继续道:“你看这药已变色,所以我猜想,那碗汤里必定有了不该有的东西。”
单于诚看着另一块绢帕里那些黑紫色粉末,不由得心里一紧,可是没等他震惊完,红雪已拿起他擦手的丝帕,为他抹去锦袍上的水渍,随后摊开丝帕,几只黑色的小虫躺在上面。
“这是……”
红雪淡笑了下,不知从何处掏出一个小瓶子,将里面的粉末倒在丝帕上,那几只黑色的虫子立即代为一摊血水。红雪随手一挥,那条丝帕迎风便自燃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化为灰烬。
“这是南陵特有的牵线虫,也可以说是一傀儡虫里的一种,以前我也没见去。”红雪淡笑着扬了扬手中的瓶子道:“可是这个药却是傀儡虫的克星,任何一种傀儡虫都不能逃过它,看来,这普国寺已不是皇家圣地。”后半句她没有说,相信单于诚也心知肚明。
从普国寺回来,两人在平安庄呆了一天,红雪彻底为单于诚检查了一下身体,毕竟他与自己不同,虽经常被自己用空间水调养,倒底还不如自己这个拥有空间水的人,就怕他一不小心着了那些南陵人的道。
回王府后,两人正在书房谈论阿妮所供诉的炸药,海安来报,说太子单于瑁在太子府设宴,为诚王诚王妃洗尘。
“这小子又想干什么?”红雪没好气地说。
“不管他有什么岂图,我总不会让他如愿的,你要是不想去,就别去了。”单于诚冷笑着说。
红雪却摇头道:“他既是正正经经地下了帖子,我又怎么能不去,好歹他现在还是太子,我们也不能太过明显地与他作对,反正若他真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我也不是吃素的。”
单于诚二人到单于瑁如今居住的太子府时,丽妃和十一公主,还有一些官员及其家属都已在坐,单于文昊却没有来,想来也是,一国皇帝怎么会到太子府来参加宴会。
众人见诚王夫妇到了,相互见礼毕,单于瑁大手一挥,宴会自然开始,但是这些宴会的主打项目自然就是歌舞表演,先是太子府里的八名舞姬随着音乐翩翩起舞,等到舞的差不多了,忽然那音乐的风格一变,八名舞姬同时甩出了水袖做众星捧月状,然后就见一个身穿桃红色舞衣的女子就掩面出场……
红雪在女子的瞬间,眉头就皱了起来,这个女子虽然蒙着面,但是给她的感觉怎么这么熟悉?
单于瑁一直在观察着红雪的反应,此时一脸疑惑的样子,得意的笑了。
江红芳一进屋子第一眼不是单于瑁和丽妃,而是红雪那张让她又惧又恨的脸,当对上她那疑惑的目光的时候,她的心里却又隐隐的有些兴奋,一会当自己喊他堂姐的时候,她会是个什么神情呢?
红雪盯着场上旋转的女子半天,终于可以确定对方的身份了,只是,江红芳是怎么跟单于瑁牵扯上的呢?这个太子到底还做了多少不为人知的事情呢?
就在红雪的胡思乱想中,一曲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