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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于诚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吩咐海安把药丸分发下去,并立刻执行红雪的嘱咐,另一方面又亲自找了个辟静的地方,重新扎了个营帐,调节器来自己的亲卫队,时刻守卫在门口。
直到红雪被安排进营帐,才想起,居然忘了问江在安的事情了,于是叫人唤来海安,给单于诚写了张字条,自己就进空间制药去了。
其实说起来,解这种毒的药,制做起来并不复杂,何况红雪还有个神秘空间,要制出药来易如返掌,可是她总不能在这种缺医少药的情况下,整出一大堆解毒药来吧,这太不科学了。
幸亏这洪泽关门前不仅有江,还有山。于是红雪就在某天,在帐中留了张字条,说是上山采药,叫其不必担心云云。
其实她制完了药,见时间还早,又赶回离战场最近的一个城镇,在那里购置了一座小院,这是她突然想起来的一个计划,如果运作的好的话,不仅可以借机脱身,还能把江在安推入地狱。
而她不知道的是,当她离开战场的时候,单于诚却是和端木康正式面对面打了一场,这也是到洪泽这么多天以来,端木康第一次敢上岸挑畔。
结果当然是被吃饱喝足的单于诚,狠狠地打了回去。
炽国将军府。
端木康狠狠摔掉手中的茶杯,阴沉地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咬牙切齿地问道:“你不是只给单于诚送了几天的粮食吗?可是你看看今天,包括单于诚在内的所有大齐将士,哪能个像是饿了几天没吃饭的,他们的军粮难道是自己种出来的吗?”
“将军息怒,在下的确是按太子殿下吩咐,只押运了少量的粮食到前线,前几天军中甚至还有兵士活活饿死,可这两天也不知怎么的,所有的人都有白米饭吃了。”江在安低头道。
“那你为什么不去查清楚怎么回事?他们的粮草又放在哪里?”端木康气红了眼。
江在安苦着脸说:“将军您不是不知道,单于诚的军队太团结了,就算我是监军,可军中哪有一个人把人放在眼里,我在那儿就是一个摆设,哪里查得出这些事情。”
“废物!”端木康一脚踹向江要安的心窝,怒道:“你们太子身边怎么会有你这种无用之人,给你两天,两天之内,给我把单于诚藏粮食的地方找出来,不然……”
话没有说下去,可江在安从他脸上已经看出了意思,心中不禁暗道:哼,凶什么凶,你也不就能在我面前装装样子,在单于诚面前就成了病猫,要不是凭着平江天险,怕是早就兵败如山了吧。
可是这话,借他几个胆子,也不敢说出口。
只好点头应是。
要不是江红雪那个贱人耍手腕,害得自己在太子面前失了信任,他也不会自告奋勇地领了这趟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这时间,他更加把红雪给记恨上了,心里想着,回京之后,怎么也得想个办法让她吃点苦头,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所恨的人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