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心中虽然还有点不可置信,可好几个大夫一起检查出来的结论,他还是相信的,而且跟随他一起上庆春楼的人,也都说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他询问了逍遥公子一些事,之后突然晕了过去,他们就以为那人对自家主子做了什么,然后……
然后的事情自然是单于琨都知道了。
他沉吟了片刻,自语道:“难道是本宫找错方向了?”
“殿下,恕奴才多句嘴,您看那逍遥公子才多大,能有什么真本事,再加上依照绿萼那丫头回报的信息,那根本是个纨绔子弟,这种人只会仗着前人的名气作威作福。真的没必要浪费您那么多时间。”
单于琨沉着脸点头,慢慢地道:“可是他毕竟来自那个地方,你暂时还不能放松了对他的监视,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
大海深以为然地点头,随后关心地说:“殿下还是再休息一会儿吧,那里的事交给奴才就给去办。”
单于琨点点头,真是奇怪了,那些酒都是平日里自己喝惯了的,这次也没喝几杯,怎么就醉成那样。
只是,若不是喝醉,又会是什么?那些大夫都是自己的心腹,甚至他还让人到外面找了几个大夫来,所说的也是府里的大夫一般无二,都说是醉酒,其他的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单于琨带着满肚子的疑问去休息了,可是诚王府却闹腾起来,原因无二,诚王的病症似乎又加重了,管家陆松找了太子宅院里的所有大夫进府。
等到单于琨知道的时候,所有被软禁起来的大夫都已进了诚王府。
看着倚在软榻上不断咳嗽的单于诚,红雪眼中闪过一抹玩味的笑,只是很快隐去,并没有人注意到。
单于诚旁边坐着多日不见的九皇子单于琰,他面上满是怒色道:“你们这些人都是干什么吃的,皇上招你们来是为诚王诊病的,可你们倒好,一个个携家带口地出来,还求了太子住在别院,你们当是来游玩的吗?万一耽搁了诚王的病情,你们有几个脑袋都不够赔!”
众人听了,只觉得满嘴的苦涩,太子挟持了自己的家人,强迫自己住到那个院子里去,这会儿琰王又责怪他们,不尽职守,两位都是皇帝的儿子,他们倒底该听谁的?
可是这样的话,又没一个人敢说出来,只好把满嘴的苦涩往肚子里咽,屋里的众人像吞了好几斤的黄莲一样,说不出的苦。
可是单于琰的怒意并没有就此消除,听着室内一声重过一声的咳嗽,单于琰吼道:“还不赶快来给王爷诊治,一个个都愣在那儿干什么!”
单于诚只是一力的咳嗽。
在场的医者一阵慌乱,七手八脚地给单于诚把脉地把脉,看舌苔地看舌苔,扎针的扎针,可是单于诚的咳嗽之声还是不绝于耳。
单于琰一把推开正要为单于诚扎针的几个医者,吼道:“这针也是乱扎的吗?你们倒底会不会治病,不会治病就滚一边去,别在这里装模作样,害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