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剑早已出鞘,架在她的脖子上喝问道:“你对我们殿下做了什么?”
“各位大哥手下留情啊。”红雪一脸慌张地说:“小民什么都不知道,更不敢对殿下做什么。刚才有位大哥到楼下叫小民上来,说是殿下不舒服,小民刚才帮殿下看了一下,殿下只是多饮了几杯,休息一下便好。”
这边正解释着呢,那边单于琨“哎哟”了一声,捂着头缓缓地从桌子上抬起来,看到这边的情景,竟似吓了一跳道:“放肆,你们都在干什么?”
“殿下,殿下……”大海忙扑到单于琨面前道:“您可吓坏奴才了。”说着眼泪差点儿掉下来。
“本宫这是怎么了?”单于琨摇了摇混沌的脑袋道:“怎么脑袋浑浑的?”
“殿下,您刚刚突然晕倒了,吓死奴才了,现在可还有什么不舒服。”大海一脸怕怕地回答单于琨的话。
“突然晕倒?”单于琨的意识慢慢回笼,一双锐利的眸子看向红雪,只见她脸上丝毫没有惊慌之色,心道:不会是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对我做了什么吧!
可再一看四周,全是自己的人,没有人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对自己动手脚,何况他现在除了头晕也不觉得有其他的不妥,难道真的是自己喝醉了?
挥退左右的侍卫,笑着对红雪说:“逍遥啊,都是那些下人大惊小怪不知轻重,没吓着你吧。”
红雪眉头微微一皱,这时候单于琨不该暴怒,然后借题发挥地把自己押起来,甚至是直接杀了吗?怎么他还能如此和颜悦色地对自己说这种近乎道歉的话?
如果不是她深知单于琨与单于诚结怨已久,还真可能相信他是一位好兄长呢。
心中虽有疑惑,红雪面上却一点也不显,谦卑地说:“小民能够理解,这些侍卫大哥也是担心太子殿下的千金贵体,只是殿下确实只是多饮了几杯,回到府上若是还不舒服,喝碗醒酒汤,睡上一觉也就无事了。”
“好好好啊!”单于琨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伸手拍了拍红雪的肩膀道:“果然是轻年才俊,难得本宫又与你一见如故,逍遥不如住到本宫府上,当本宫的府医如何?”
红雪心中一惊,这个太子,远没有传言的那么无能,至少他在看人的时候,有自己的一套,若是自己真进了太子府,怕是一举一动都会落入无数双眼睛中,让人防不胜防。
不管心中怎么翻江倒海,她面上却是一副惊喜的样子,随即又露出一副为难地神色道:“谢殿下美意,可小民等几人在刚到王府时就被召去为诚王爷诊病,每个人的姓名都是记录在案的,这……”
“呵呵……”单于琨笑了,遂叹了一口气道:“也好,皇弟的身体要紧,你就先随同他们一起为皇弟诊治吧,不知逍遥可精于毒术。”
听闻单于琨的最后一句话,红雪的手僵了一下,立刻又恢复正常道:“回殿下,先师曾说过,医毒不分家,可惜逍遥惭愧地很,因资智蠢钝,对毒这一块并没有太多的涉猎,只学到先师的一点皮毛,只对常见的几种毒有所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