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也是头皮发麻,琉璃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是帮他还是害他?
皇上听到琉璃的名字心里就咯噔一下,这个惹事精,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先是跟叶瑾萱闹不和,现在又跟侯府大房的人闹意见,
没办法,琉璃也算是臭名昭著了,皇上听到她的名字,第一反应就是阴谋,再看几位御史大人都哭丧着脸看裕王,就更确定了心中猜测,对琉璃和裕王这种行为十分不喜,心里的天平开始偏向靖安侯。
裕王见父皇脸色变了,暗暗叫苦,这几个废材,都盯着他看做什么?生怕父皇不知道他们是受他指示的吗?当即板起脸扭过头去,以示这件事跟他没关系。
但沈大人几个看到裕王这反应,心中越发惴惴不安。是不是裕王觉得他们没用?被人家几句话就给唬住了?裕王说过,大胆放手的去做,出了事,有他担着,那还怕个屁啊!
沈大人牙一咬,心一横,义正言辞道:“什么听谁说的,现在满城风雨谁不在议论此事?此事影响极为恶劣,就凭你几句话,不足以洗脱你的嫌疑。”
裕王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个老不死的,还有没有一点眼力见?没听出来那翠烟还活着吗?没看出来皇上已经愠怒了吗?还上赶子的把脑袋往绳索里套,嫌命太长?
“那你说要怎么办?”夏拙峰气恼道。
“唯今之计,只有把翠烟叫来,请御医院地大夫诊断,是非曲直,一目了然。”高大人道。
太子叹了口气:“一定要这样么?父皇政务繁忙,却要为了这点小事浪费时间和精力。”
“太子殿下,这可是关系到朝廷的礼制与法度,若不把事情说清楚,老百姓还有官员们说不定会有样学样,上次兵部的几位大人不都因为违了礼法受了责罚么?大家会不会说皇上偏袒靖安侯府呢?”魏大人道。
夏拙峰和夏淳礼面面相觑,俱是为难。
沈大人见此情形,心中又有了几分底气,看来他们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那个翠烟,肯定早就被处置了。
皇上本来不想再管这事,可几位御史言之灼灼,咄咄逼人,若他就此作罢,还真是难堵悠悠众口。
便道:“夏爱卿,既然几位大人执意要追究到底,你就让那个叫什么来着……”
“翠烟。”魏公公小声提醒。
“对,叫翠烟的丫鬟来验上一验。”
夏拙峰支吾着:“这个……这个……”
“莫非侯爷交不出人来?还是说外界的传言都是真的?”沈大人嘴角一斜,幸灾乐祸地冷笑。
裕王不禁又生出几分期待,自己差点就被这两父子给蒙混过去。
夏拙峰重重叹了一口气:“家门不幸啊,老臣实在没脸站在这里,若是证明了犬子的清白又如何?皇家的颜面与侯府的颜面相比,老臣宁可背了这口黑锅,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皇上,是老臣教子无方,就请治老臣的罪吧!”
太子已经听懂了,所谓皇家的颜面指的就是琉璃,甚至还有裕王,若是证明了淳礼的清白,就等于坐实了琉璃和裕王的居心叵测,当然,裕王牵涉的不深,父皇最多斥责他两句,不过,能让父皇对裕王有成见,就足够了。侯爷这是以退为进啊!那他岂能不帮着加把柴,点个火?
“侯爷此言差矣,黑就是黑,白就是白,黑白不辨,是非不分,那还讲什么礼法?皇上乃圣明君主,可不是随便可以糊弄的。”太子不悦道。
皇上焉能不明白靖安侯的意思,的确,琉璃一而再再而三的让皇家丢脸,实在让人郁闷不已,而且这次的事还闹的满城风雨,想私了都不行。
这个老狐狸,要背黑锅默默的背就是了,还堂而皇之的说出来,都说出来了,他还能让他继续背黑锅?岂不显得他是昏君?
“太子所言极是,夏爱卿,你无须顾虑什么,若你能证明,朕定还你一个公道。”皇上尽管心里郁闷,但还是得表现出大度明理。
“既然是皇命,那老臣也只有遵命了。”夏拙峰很不情愿地回道。
裕王闻言,刚放下的心又猛地提了起来,不对啊,看样子,夏侯爷真的有办法证明。
忙道:“侯爷不必为难,若是这里头有误会还是澄清的好。”
没有确定把握,他再落井下石,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尴尬的局面,还是尽早找个台阶下比较好。
夏拙峰心底冷笑,小子,改口倒是改的快,一眨眼变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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