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应对的方式,毕竟就算是瓮中捉鳖的计划成功了,也无非就是捉住一些漏网之鱼,实在是算不得什么,毕竟这种小鱼小虾随时都可以培养起来,消灭一批,很快就会有下一批出现,无论是大宗的朝廷,还是皇帝的后宫,都不会缺少这样的人,这是无数个血淋淋的故事所告诉世人的事实,她身为一国之帝王,自然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所以相对于抓住这些小鱼小虾,她更希望可以借此看上一场热闹,宇文卓然不是想要救走冉晟宇吗?那她就让她救走好了,只要宇文卓然不嫌弃冉晟宇是个疯子,甚至还十分有可能生下一个小怪物,那她就祝他们一家和和美美,一辈子都永远在一起好了!
“楚迪,你且重点看守好暗牢,短期内绝对不允许发生任何意外,但如果真的有人来了,你也莫要将人抓住,或者抓住一两个就算了,其余的人都借机都放掉,你可明白?”宇文天昭又将自己的计划重新思考了一遍,确定比较完善了,这才对着楚迪吩咐道。
楚迪自然是听明白了皇上的话,这显然是要放长线钓大鱼的意思,就是不知道皇上最终的目的是什么了。
“是!”楚迪领命而去,当晚暗牢就增添了一倍的人员防守,而且还都是隐藏在暗处,这些人也都被她特意交代过,不要放一个人进入暗牢,也不要将人全部抓住,很准确的传达了宇文天昭的意思。
而也是从这一夜开始,在明德低调的去了一趟暗牢之后,冉晟宇的食物就变成了夯薯,而且只有夯薯!
宇文天昭早就想过自己的报仇方式是要以牙还牙,那些人怎么对她的,她就要一一报复回来,而宇文卓然不是用夯薯设计了整个大宗吗,那她现在就设计回去,也让宇文卓然尝一尝夯薯的后果,当然如果宇文卓然没有碰冉晟宇,就当她多此一举好了,反正冉晟宇已经是一个废人了!
没过几日,也就大概五六日的时间后,孙昭那里果然有了一些异动,而当天晚上,一批十余人的队伍就潜入到了皇宫之中,只是现在皇宫内外都守卫的十分森严,这些人刚进入到皇宫之中,就被侍卫们发现了,连暗牢的边都没有碰到,就被抓住了两人,其余人见机不对,立刻逃走了,侍卫们因为得到命令,并没有追击这些人,只是将两名俘虏押送到了暗牢之中。
抓到了两名俘虏,楚迪立刻就拷问了一番,得出的结果却有些差强人意,这些人竟然连自己的雇主都不知道,只是一群江湖杀手,负责潜入进来制造混乱杀人的,实在是有些出乎意料,不过很快楚迪就想到了一些什么,立刻带着这份口供去向皇上报告了。
“……臣以为这些人只是障眼法罢了,为的是转移宫中侍卫们的注意力,而真正行动的人,无论目的是什么,都还在隐藏之中,不得不防!”楚迪将杀手的口供复述了一遍之后,又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宇文天昭认同的点了点头,她也是这么认为的,而且对于楚迪猜测的那个目的,她明显还是偏向于救人,至于刺杀,除非杀了她这个皇帝,不然杀掉其余人又有什么用呢!
御林军反应太快,根本没有给杀手制造混乱的机会,所以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人也没有行动,不过这也是宇文天昭想要的,她现在的目的就是拖延时间,将冉晟宇用夯薯喂熟了,到时候再让人将冉晟宇救走,而她的计划是至少要拖延两个月左右,这也是前世调查出来的时间,如果短期服用夯薯的话,并不会造成严重的后果,而这也是她打算种植夯薯的原因之一,虽然这东西危害极大,但如果用来应急,还是勉强可以的,毕竟总比饿死要强得多。
而经过这一次的失败,对方似乎也暂时安静了下来,这正如宇文天昭所预料的一样,对此宇文天昭只表示要继续加强防备,便继续忙着国库的事情了。
经过几日的准备,白和韵终于呈上了一份实施性颇高的奏折,奏折中的内容也全部都是有关提高户部收入的,宇文天昭挑挑拣拣,又和楚云潇甚至是楚云亦商量了一番,最后从中挑选出了大部分可实施的计划,逐步实行起来,而在这其中,虽然也遇到了一点点阻力,但在宇文天昭直接斩了一名户部的官员之后,这点阻力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在强权面前,无论是阴谋诡计,还是道理规矩,通通都可以忽略不计,尤其是强权的拥有者还是一位当之无愧的暴君,就更不要想着去反抗这样的存在,不然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而有了宇文天昭和楚云潇的护航,新上任的户部尚书白和韵已然成为了户部的真正掌权者,并且将整个户部都调整了一番,将真正有能力的人安排在合适的位置上,将那些没有能力的人通通踢出了户部,而后便让整个户部按照他们的计划运转了起来,成为了大宗名副其实的钱袋子。
在此期间,那些被踢出去的官员也不得不各自谋求生路,有点背景和人脉的,就去了其他的位置做官,而那些什么都不太有的,就只能闲散在家,因此吏部的工作也增加了不少,吏部尚书路浅就不得不进宫多次面圣,和皇上谈起了官员任职的问题,并且还提出了一些急待解决的问题。
对于路浅这位吏部尚书,宇文天昭还是有些陌生的,因为这是一位老臣,却又不同于那些老臣油滑或者是墙头草的个性,她是楚家一派的人,因为楚元帅当年对她有救命之恩,所以前世路浅也一直是宇文天昭排斥的对象,记得前世在楚元帅死后不久,路浅就主动告老还乡了,那个时候她还说过路浅是个懂眼色的,现在看来,却是自己又失去了一个贤臣,毕竟路浅任职期间,吏部虽然没有多大建树,却也从未给她增添过什么麻烦,还是很得她心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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