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交锋,她却是发现对方也是一不过是徒有其表的纸老虎,一点都不必放在心上。
“你有没有事?”
云君月摇了摇头,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咕噜的喝着,没有空回答
秦溟煜代替她回道:“不曾有事,就是对方快被气得个半死,也不知道她现在平复下来了没有,可千万不要把这笔账滴到我们头上才好。”
秦溟煜不是那种胆小怕事之人。他既然敢住进花家来,就不会怕他们来找麻烦,今天会有这么一句,完全就是故意要调侃云君月的。
云君月晃了晃脑袋,她眨了一下眼睛,然后有些无辜地说:“这怎么能怪我?是他自己挡的,我说了要帮他,他不领情便算了,还对我恶语相向,态度实在是恶劣。即使是最后他摔的那一下,那也是他自己自作孽,我可没有碰过他。”
叶桁无奈的摇了摇头。
“没事就好。”
云君月百无聊赖地点着桌面, 她目光一直投向窗外。看着那些景致,但是她的心中却提不起一丝的兴趣。
“我们此行的目的……”云君月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算了,这件事情也急不来。
现在还要在等花凌那一边的情况。要是花凌没有办法帮他们的话,也只好拿花凌当成幌子,然后他们自己动手去找了。
“不必。”林新在一旁听见,他面无表情的说道:“此事不急,我为那些毒药所累,已经不知道过去多少年了,根本就不需要急于一时。我知道我们现在是在燕国,前有豺狼,后有虎豹。你们肯帮我,我已经是感激不尽,绝对不会再冒冒失失的给你们添麻烦。就这一点时日,我还是等得起的。”
他已经等了很多年了,根本就一点都不急。蛰伏了那么久,现在他离生肌越来越近,在这种时候,绝对不允许自己冒失以后功败垂成。
他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表情,要是不知道的话,还真的以为他所说的这是一件不相干的事。
云君月叹了一口气。
她说道:“只是……能尽早找到也是一件好事,我们呆在燕国太久终究是不成体统。这一件事情也不单独是因为你,不需要有太大的压力。”
云君月她自己本身并不是一个温柔的人,但是对着林新的时候,她居然总是不由自主的就放轻了声音。跟他说话也是单向的意思,平时不易察觉的软糯。
“我明白。”
林新点了点头,然后就继续垂目静立再也没有说话了。
他平时都是这种状态的,很少说话,就像是一桩木头。整个人连呼吸都是静悄悄的,好像他这个人就像是不存在一样。
云君月把目光收了回来,她双手托着腮,目光有些游离。
叶桁顿了顿,然后才恍然大悟的说:“对了,方才你们不在花凌的婢女给我们送了一点东西过来。”
云君月她瞬间就来了兴致,“是什么东西?拿出来让我看看。”
叶桁点了点头,然后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