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一沉,叶天凌伸手道:“我来,你去烧水。”
“都什么时候了还吃醋,要是你也受这么重的伤,我也**了给你治疗。在大夫的严重只有病人,没有男女之分,快去,你不是大夫,不知道需要注意什么。”雁云夕皱着眉头说道,伸手将绝杀的裤子脱了下去,正如她说,她把眼前的人当病人,而不是男人!
什么念头都没有,脑海中一片清明。
叶天凌冷着脸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已经搬来热水,灌了一浴桶。
雁云夕用毛巾拭擦着绝杀的身体,将那泥土完全清理干净,再看那些伤口,在雨水的冲刷下,早已经变得惨白,血肉都已经翻了出来,看上去很是恶心。
只是雁云夕没去在意这些,银针落下扎入那血肉之中,却是微微咋舌,“看来你的运气真好,武器上带着毒,被雨水冲掉了毒液,你才能够坚持到现在。不过,可别死了……”
伸手一展,只看到几根银针飞射出去,落入绝杀的心脏附近,护住他的心脉,防止时针途中,眼前的人的心脉受损。
“药!”下意识的伸出手来,雁云夕却是诧异的偏头看着一旁的叶天凌,也不见他有什么动静,这个男人,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吃醋。当下雁云夕也不理会叶天凌,快速的拿起金创药,撒在那些泛白的伤口上。
倒出一颗药丸来,雁云夕喂入绝杀的口中,这一次出手,比前面更要小心许多,所有的银针落下,为绝杀清理被堵住的经脉。直到一个时辰后才收针,为他把身体上的伤口包扎好。本来打算一个地方包一点,结果雁云夕发现,还不如整个身子都包起来。
于是,浪季飞在迈入房间之中就是一句鬼啊,险些让雁云夕手抖。她也就是把眼前的绝杀包成了木乃伊而已,受伤的地方太多,这样包扎来得快一些。
“叫什么,他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现在刚放松下来,大概会睡几天,把药给我,我去炼制丹药。”她身边带的药丸都是针对毒药而用的,倒还真的没有治疗这么严重外伤的。
叶天凌的脸色更加冷了几分,看着雁云夕拿着药材,伸手扣住她的手腕,二话不说就朝着另外的房间带去。留下那还在房间里的浪季飞,无奈的挠着自己的脑袋,“真是的,现在才大白天,你们两个就忍不住了吗,唉,还是让我去炼吧,这小子,真是命大。”
“砰!”猛地被叶天凌压制在那冰冷的墙壁上,雁云夕觉得自己的背脊都快断了,迅速偏头看着眼前的人,“你做什么,叶天凌,放开我。”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救他?”从刚才那种焦急程度看来,眼前的人不希望那个叫绝杀的死,这么着急流夜的人,原因只有一个,眼前这个小东西,准备从绝杀口中问出关于破风的事情,她打算去救破风,那么上一次潜入齐国的人,就是眼前这小东西派遣出去的人马。
他不是笨蛋,把这么多的现象结合在一起来,自然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他不是嫉妒绝杀,也不是恨眼前的小东西,而是不希望她什么事情都不告诉他!
若是想救破风,直接跟他说就是了,他也可以把破风救出来!
“他是流夜的人,流夜曾经对我有恩,我当然要救他了。快放开我,叶天凌,没时间了。”雁云夕皱着眉头,伸手推着叶天凌,“别吃醋了,都说了我的眼里……”
“你打算去救破风,对吗?”声音越加的冷了,叶天凌看着眼前的人,继续说道:“不仅如此,上一次潜入齐国的人也是你救的,你特意来西南部,就是要找流夜的人,而且,还方便去齐国,我说的对吗?”
“对。”淡漠的抬起头来,雁云夕看着眼前的人,她就这样打算的,那又如何?破风,那个从玉海走出来的人,她必须找到他!
伸手扼住雁云夕的下巴,叶天凌低声问道:“那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以为你一个人能支撑起一片天吗?我是你的男人,为什么你不跟我商量,擅自行动?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
“叶天凌,如果我能撑起一片天,我也不会这么做了。破风,是对你绝对有利的人,你是我最爱的人,没有之一。”伸手搂住那强壮的身体,雁云夕靠在那结实的怀中,她害怕,这样的感觉,这样的温暖,会很快失去了。
全身一颤,叶天凌**了,看着怀中的人,却是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伸手轻抚着她的长发,叹息道:“我陪你一起去齐国,现在别一个人行动,去救绝杀吧……不该看的地方,就别看。”
“……”说了半天眼前的人还是在吃醋。伸手戳了叶天凌一下,雁云夕也不敢多耽搁,迅速出了房门,朝着那房间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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