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芷初登时瞪大了眼睛,他该不会……以为她去流产了吧?
她仔细的想了一下,那天白墨尧好像给她打了一个电话问她在干什么。
因为这是别人的隐o私,她没有直说。
晚上的时候叫他过来吃饭,他不来,后来又莫名的出现在她家门口,还好巧不巧的被他看到了她送慕少顷出门。
她一直以为,他是生气她和慕少顷的事。
原来真相竟然是这样……
所以才会经常莫名其妙的对她凶,还说什么螃蟹性寒,对身体不好。
每天晚上明明想的快要发疯,却忍着没有要她……
季芷初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她的阿尧怎么这么傻?
她的眼眶瞬间红了,鼻尖有些发酸,她的阿尧,怎么可以为她做到如此地步?
霎时间,季芷初就收紧了环在他腰间的手,低低的开口,“阿尧,你真傻,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就连以为她去流产了,还不把她赶走,对她这样宠溺。
饶是她故意捉弄他,给他做那么难吃的菜,还逼着他吃完都没有一丝怨言。
季芷初眼眸里面的晶莹剔透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她的脑袋抵在他的胸口,很快就浸湿了他的衣衫。
白墨尧喜悦的同时,感觉到胸口一凉。
在他意识到胸前的女孩哭了之后,有些手足无措的安慰起来。
“初初,都是我不好,你不要难过……”
季芷初看到他道歉,却哭的更凶。
慌乱中,白墨尧低下头,轻吻上她的眼角。
将她的泪水一点一点的舔噬干净,动作轻柔而珍重,仿佛要将她的委屈忧伤全部吻去。
很久之后,季芷初才推开他,哭笑着开口:“阿尧,你有疑问为什么不来问我,而要自己下结论?”
白墨尧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将她有些凌乱的发丝别在耳后,“我怕……你为难,更怕结果是我所不能接受的。”
季芷初轻轻的骂了一声,“笨蛋。”
然后踮起脚,吻上了他的唇。
她的阿尧怎么会这么傻?
那个对她许下一生的男人,值得终身托付。
白墨尧起初以为,她是因为被他误会,因为委屈才哭泣。
此时感觉到她主动贴上来的甜美,心里一阵狂喜。
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单手搂着她的腰,另外一只手扣住她的脑袋,反客为主的更加深入,加深了这个吻。
霎时间,房间内的气氛变的暧昧起来。
两个人吻的难舍难分,直到季芷初感觉喘不过气来的时候,白墨尧才放开她。
他深邃的眼眸倏然间又重新变得火热起来,“初初,你没有……做手术,是不是就可以……”
一想到那个可能,他整个人就变的兴奋起来。
眼角的余光扫过那一排排情o趣内o衣,盯着季芷初的目光骤然冒起绿油油的光,如同一个狩猎者看到最美味的猎物一般。
季芷初听到他的问话,没有回答,反而问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你知道我今天下午去做什么了吗?”
“不知道。”
她的嘴角轻轻上扬,“我下午出门买卫生棉。”
“sh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