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拿不定主意,还是要请您帮忙把把关。”说完,他就对王青山使了个眼色。
王青山心里别提多郁闷了,这个章东河怎么就这么阴呢?你姓章的和徐局长尿不到一个壶里去是你的事,别把我也牵涉进去啊,在服务中心的时候,你**的一口一个张主任,现在却这么亲热地叫着青山,你在青山后面加上同志两个字会死啊!
操,你要敲打我可以,但现在大家能不能先同心协力把眼前的事情应付好?能不能有点大局观?好歹也是省里大机关的领导干部了,怎么这觉悟比乡镇领导还不如呢?
虽然心里恨得不行,可王青山却还不得不走上前一步,双手将那份方案放在徐浩的桌子上。
徐浩定定地看了章东河三秒,然后又看了王青山两秒,没有伸手去拿那份方案,眼皮往下一覆,嗡声嗡气道:“说说。”
章东河是不可能说的,他又看了王青山一眼。
王青山早就有着到徐浩面前说话的心理准备,他不可能照本宣科,只要把主要的观点说出来就行,至于详细的方式方法,相信如果他说的话打动了徐浩,徐浩是会看一看那个方案的,如果他说的话没有打动徐浩,那他也没有机会说得太多。
“徐局长,目前局里的车辆管理工作比较混乱,这个是我接手之后没有尽快摸清情况,没有及时发现现行的车管模式存在一定的隐患,没有防范于未然,工作上有不到位的地方,给局里的工作造成了一定的影响,我很惭愧。”王青山不可能被章东河牵着鼻子走,他一开口,先就出人预料地来了个看似勇于承担责任实则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的自我批评,然后话锋一转,痛心疾首道:“目前的情况不容乐观,现在一丁点小事被捅到网上去了,就会被无限放大,最终闹得不可开交,对局里极为不利。我们要汲取教训,不能让同样的问题重复发生,大方向上、大事情上,有局领导高瞻远瞩,我就说说车管方面的工作。”
说到这儿,王青山看了徐浩一眼,见徐浩一副似听非听的样子,但也没有制止,他便继续说道:“我认为车管工作目前这个混乱的局面应该要马上结束,重症下猛药,各处室的车,全部收回服务中心统一管理,除了局领导的车以外,公务用车,出车一律要派车单,油卡也要集中管理,司机合理调配,节约开支,杜绝此类事件再次发生。”
王青山这个话说得义正词严,也极为冒险。首先,他和徐浩没有私交,不太明白徐浩的为人,这么说,有可能会令徐浩讨厌;其次,他前面那段话略显啰嗦,如果领导不喜欢听的话,他可能后面的话都没办法说出来,但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正因为他和徐浩没有深交,如果开始不啰嗦一阵,说不定徐浩就把他当成个路人甲打发了,他得给徐浩留点深刻的印象;最后,他要通过这次汇报,表现出一点年轻人应该有的锐气来,他要在这种大机关有所作为,光成熟稳重是不行的,该莽撞的时候,还是要适当莽撞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