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达笑道:“我去解个手还能碰到危险不成?你就留在这里。”
老板发话了,保镖不得不听。
齐达走进洗手间后随便挑了个小便池靠近了过去。可他还没有解开腰带,一张大手毫无征兆地从后方出现,手中带有强烈气味的湿手帕便无声无息地盖住了他的口鼻。
齐达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地就昏了过去。
……
几个月前,陈重告知张广生儿子的罪过可以被饶恕,并暗示他可以提前把张逸明从监狱里弄出来。
如果没有陈重一旁的虎视眈眈,张广生确实有能力把儿子从牢里捞出来。之所以没那么做,完全是不想惹恼陈重。
在他竭力讨好的努力下,陈重终于还是松口了。那之后张广生多方运作,好在儿子虽然犯罪却并不是什么重罪,本身刑期才两年,他终于在一个月前把张逸明弄了出来。
张广生并没有把儿子留在国内,他深知儿子之前被自己宠坏了,虽然得到了一次深刻教训,但保不齐又会做出什么过份之事。若是再惹到陈重头上,就真的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所以,在把张逸明捞出来后,张广生把他还有妻子直接送到了国外生活。
而且定制了严苛的成材计划,并牢牢控制住了儿子的花销。他也不想儿子将来成为一个一事无成的草包。
老婆和儿子如今都在国外,一个人在滨阳生活的张广生比较轻松,最近心情不错公司去的都很少,办公直接在家中,人也养得又胖了两斤。
他这个程度的富豪在滨阳市不可能只有望海小区一套房子。实际上,望海小区里的那栋别墅他买下后只是偶尔去住几次,加上陈重也在望海小区让他觉得有点压迫感,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怎么回去。
张广生最喜欢的住所则在滨阳市南部的一处别墅区内,有不少同行的朋友住在里面,谈生意联络感情都很方便。
现在,他的人就在这里。
作为一个华夏人张广生却不喜欢喝茶,而是咖啡,而且是加很多奶油的咖啡,他这么胖不是没理由的。尤其是办公时,更是十几分钟一杯且不能中断,效率更是跟其挂钩。
此刻,张广生挺着个大肚子伏案在办公桌前,眼睛盯着电脑,下意识伸手去够手边的杯子,却发现里面空了。
距离上次的续杯已经间隔有半小时了吧。想到这他按下直通厨房的对讲按钮,有些不满道:“我的咖啡怎么还没送过来?”
没人回答。
“喂!人呢?”
又叫了两声依旧无人回应,他不得不站起来向门外走去。
“怎么回事?去厨房看看,那边人都干嘛去……”他一边开门一边大声说话,因为门口肯定会有他高价聘来的私人保镖在守着。
可当他打开门却愣住了,雇来的保镖没有,却是三个身穿西装的墨镜男子站在门口。
他下意识地问道:“你们是谁?”
很快地,当他视线扫到地面时,便知道自己离危险不远了。两个保镖紧闭着眼睛不知是死是活。
“张老板,你这里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识相的话最好别反抗,免得受皮肉之苦。”
张广生的胆子可不大,心想最近自己也没得罪谁啊,真是倒了血霉。他脸色发白,上下嘴唇颤抖着问道:“你们……要干什么?要钱吗?可……可以商量。”
其中一人回道:“我们不要你的钱,只要你跟我们走一趟。”
“去哪?我……我不去!”张广生知道歹徒若是不要钱,那就说明他们更加的危险。
“呵呵,这就不是你张老板能够说得算的了!”
……
齐景明睁开了眼,却什么也看不到,眼前漆黑一片,一点光线都没有,安静得令人心里发毛。除了左右两边传来的呼吸声外,最清晰的声音是水滴不断拍打地面的轻微响动。
他还发现自己是坐在冰凉的金属椅上,手脚都被绑在其上,动弹不得。
他明白自己这是被绑架了。
为了钱,还是另有原因?他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没有大喊大叫,开口道:“有人吗?”
“景明?”忽然,左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齐景明激动道:“爸?”
“是我,你怎么也在?”
还没等他解释,右边就传来了一声惊恐大喊:“这……这是哪里?来人啊,救命!”
齐达道:“张广生,张老板?”
张广生赶忙道:“谁?谁在那里?你认识我?”
“是我,齐达。冷静一下,咱们都被绑架了。”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三人头顶猛然亮了起来,一时弄得他们睁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