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堂弟去吧。”
“知道了。”叶承越点头后正想走出去,又被他爹叫住了。
“对了,洪家一事背后的黑手有眉目了吗?”
叶承越道:“派人一直盯着何家的何家父子呢,暂时还没什么进展。”
叶守阳闻言就没了笑脸,沉声道:“要快,知道吗?如果对方是冲我们而来,难道还要等到人家打上门口你才能反应过来?”
“是。”
“必要时采取一些特殊手段也没什么大不了,毕竟何家在洪家覆灭一事中绝对脱不了干系。”
“父亲,你是说……”
提起何家,叶守阳就冷哼一声,道:“当年我的第一选择其实是何家,可何英雄那个匹夫居然不识抬举,胆敢将我拒之门外,这不做那不做,放在面前的大好机会不知把握,整个一茅坑里的石头……”
“对何家父子下手会不会有些困难?”叶承越问道。
“做事要果断,要么做要么不做!”叶守阳教训道。
“是,何家经历百年,底蕴不小,保护在他们周围的力量肯定很强大。但不要忘了,那只是常规力量而已。我们叶家可是有武者存在的。”
叶承越有些惊讶道:“派武者对付他们会不会有些小题大做了?万一折损一两个对咱们叶家来说都是无法承担的损失啊。而且华夏安全理事部还在一旁监管,我们的武者可是都造册登记过的。”
他这儿子向来心细如发,考虑事情都比较周全。这点是令叶守阳满意的地方,可事情总有两面,有时候叶承越就显得锐劲不足,有些优柔寡断。
“安全理事部监管的是武者是否有伤害普通人性命的行为,谁说我要你干掉他们父子了,不杀他们不就得了?”
叶承越闻言后两眼放光,似乎是明白了什么,躬身道:“多谢父亲教诲。”
……
华夏人喜欢的庆祝方式大部分都和吃饭有关,升学要请、结婚要请、孩子出生要请、老人大寿也要请。
丁老爷子丁昂山战胜了病魔,出人意料的康复过来,这对丁家来说当然是顶天的大喜事。
可别小看这年逾八十老头的作用,丁家能有现在的资产都是老人这么多年一分一分挣出来的。
在他病危时,丁家的超市集团股价下跌了不少,可康复的消息一出就立刻平稳下来,可见丁昂山对丁家的重要性。
可以说没有丁昂山哪有现在丁家子子孙孙的锦衣玉食。老爷子往那一坐啥都不干,都让人安心不少。
所以为此,丁家当然也要摆开排场大肆宴请亲朋好友来庆祝一番。
华夏人还喜欢吉利的数字,最明显的就是六和八了。
这不,金玉酒店的第六层今晚直接被丁家包了下来作为摆宴的会场。
晚上六点半,收到请柬的各界人士陆陆续续地驱车前往金玉酒店,不少人都想亲眼看一看丁昂山到底有没有丁家人说的那般玄乎。
之前都快咽气了,眨眼间又能老当益壮,这听上去怎么像神话故事呢。
丁文华的儿子丁荣轩站在大厅门口迎接来宾,穿得西装革履十分庄重,对着一个个持请柬而来的宾客脸都笑得有些僵硬了。
他本来是不想干这活的,坐在里面品着美酒和朋友聊天多舒坦啊。可自从爷爷恢复之后,父亲对他的要求陡然严格了起来,几张银行卡都被强行收了回去。
没了金库支撑,丁荣轩只能老老实实地遵从父亲与爷爷的决定,开始接触家中企业里的各项事物,他只能在旁边观察与学习,当然了,轮不到他做决策。
丁荣轩明白自己作为独子,将来丁家的一切不出意外都会落在他的手中,一直以来便没有什么上进心,整天只知吃喝玩乐。
反正家产早晚是我的,何必费那精力看一大堆让人犯困的文件呢。
“如果你只想混吃等死,那我就给你一笔钱自立门户去吧,干什么我都不管你,不过你也和丁家没有半点关系了,是死是活丁家都不会多拿一毛钱给你。如果你想继承家业嘛,可就得让我满意了。”
爷爷的这句话吓得丁荣轩那天一晚上没睡好。
而造成这一切的那个人就是给他奇耻大辱的陈重,现在还搞出个“叶神医”的名头也不知要高干嘛。
可即便他心底对陈重怨恨到了极点,却再也不敢有任何的表露,更不可能对外人提起。
丁家知道“叶神医”真实身份的人只有他和父亲还有爷爷三个人。
那有着好似不是人类,一身功夫的陈重想要他们家三人的性命简直易如反掌。
所以,多方面考虑丁荣轩收起了脾气,夹起尾巴低调起来。
迎面走过来的年轻男子走到丁荣轩面前递过请柬,笑问道:“丁少,近来可好啊?”
看着那带着幸灾乐祸意味的笑容,丁荣轩真想冲上去给他两拳,要是没有你齐景明当时的配合我能有今天这么惨?
但也只是想想罢了,他咬着牙对齐景明道:“拜你所赐,好,好得很啊。”
齐景明感慨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以后你会反过来感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