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羞耻心我还不清楚吗?别演了。”
“我没演,我是真的……”
“呵,皇长孙殿下的伤口就在那儿,你就是换一副脸皮,也改变不了你作恶的事实,除了昨夜那两坛,还在哪儿藏了,取出来喝了吧我不拦你,皇长孙殿下还有一只脚是好的,要我帮你约吗?”
唐嫃连忙爬起来,死命的摆摆爪子,“没有没有,真的没有了。”
“睿哥哥也是习武之人,怎么也不知道躲一下,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唐妤毫不客气的道:“就你那饿死鬼投胎的德行,皇长孙殿下就是武曲星转世,也避不开你的毒手,哦,是毒口,你还知道你是一片危墙……”
唐妧笑嘻嘻道:“我觉得皇长孙殿下当时肯定是被吓傻了,一时忘记动弹了,等反应过来之时已经是三姐姐嘴下的……”
唐婠促狭道:“也有可能是皇长孙殿下想太多,以为你是要对他做点什么,所以任凭自己成为砧板上的鱼肉,大概是万万没想到……”
唐嫃沉浸在巨大的悲伤里,唐婠话里的那一层意思,完全没听出来,只顾着悲愤捶胸,“啊啊,我酒品为什么那么差!”
紫兰心里急得不行,大小姐这话的意思,三小姐和皇长孙殿下,真的是那种情况?
那、那恭王爷呢?三小姐不会在京城一个,北境一个吧?
跟恭王爷说了那么多甜言蜜语,把恭王爷哄得死心塌地,这一回京城又跟皇长孙殿下……
太渣了太渣了!
唐妤幽幽道:“快别捶了,本来就不甚明显。”
唐嫃低头瞅瞅,“……”转个方向往唐婠身上捶。
大姐姐的型号捶不平。
登徒子!唐婠被那突然来袭的小贼手吓了一跳,瞬间一巴掌拍下去。
“难道我以后就只能关在梳梨园里喝酒了?”一个人喝闷酒也没什么趣呀!怎么也得对影成三人才是啊。
唐妤道:“为什么不能把酒戒了?或者控制一下量。”
唐嫃认真的想了想,“让别人痛苦,总比让自己痛苦好吧?”
要不是她这副小身板实在是不经折腾,唐妤必然给她喂点毒药,保证每逢喝酒都让她清醒得记忆犹新。
唐嫃陡然觉得毛骨悚然,“姐姐我错了,我的良心已经受到了谴责……”
新鲜的瓜果洗好切好一碟一碟装好,还有酸甜可口的蜜饯,四姐妹身旁的小几上摆得满满当当。
屋里的人都被遣了出去,只留下米香和紫兰候在外间,姐妹四个听着窗外的雨声,亲密无间的说说笑笑闹闹。
她们这般年纪的女孩最大的苦恼,也就是做错了事情之后该如何弥补。
唐嫃的心虚全写在了脸上,“大哥昨晚也在场的吧,那他有没有说,睿哥哥走的时候什么表情?有没有特别生气?”
“你倒是一口一个睿哥哥叫得挺亲热。”唐妤对她粗壮的神经已经不抱指望。
“他让我叫的,他年岁比我大一点,这样叫也显得亲近些,而且他什么身份,将来可是要当皇帝的,人家大腿都伸出来了,我傻吗我当然得抱紧了。”
可她干的这叫什么事儿,大腿没抱上把人腿给卸了!
唐妧道:“祖母说只要三姐姐去哄哄,保证皇长孙殿下不会生气。”
道歉是应该的,不能伤了人之后做缩头乌龟,虽然她挺想缩的,“那我等雨停了就进宫去?”
唐妤道:“你确定你要去哄?”
伤了人不给个说法说不过去啊,但姐姐这表情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