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他的意思。现在周氏一团乱,我是自顾不暇,呜呜。”她又哭。
等了半小时不到,急救室的灯灭了,周菲儿想站起来发现没力气。
“你们谁是伤者家属?”
“我是,我是他的未婚妻。”周菲儿示意。
“病人的手术很成功,只是伤势颇重,需要到加护病房继续观察,估计再过两个小时才会醒,后面怎么做护士会详细说明。”
周菲儿止住哭泣,对医生表示了谢意。
很快,阎正南被送入了加护病房,周菲儿一直坐在旁边,泪眼迷蒙,不想多说话,而琉阳和薇薇陪了一会儿,就说要回去。
“其实,我心里有在怀疑一个人。”周菲儿忽然开口:“只是没有证据,我不好说什么。”
“你在怀疑谁?”琉阳看着她。
“我舅舅。”周菲儿怅然说:“我爸爸出殡回来那天,他和正南聊过很长时间,两人差点打起来,是舅舅想对他动手。”
“具体聊什么知道吗?”琉阳追问。
周菲儿回忆说:“我走过去的时候,他们已经被人拉开,当时舅舅火气很大,说找了个这样的男人注定周氏要完蛋。随后,我问正南原因,他不想我担心,就解释说只是一场误会。”
“真的只是误会吗?”琉阳声音不重。
“我也这么问过自己,可能是不想继续失去什么,情愿粉饰太平。谁知道现在正南会出事,我就想到了舅舅。”
贺琉阳就问:“你想我怎么做?”
“帮我找到砍伤正南的人。”周菲儿情绪平稳不少:“我知道你的规矩,那就通过双阳来查吧。”
“可以。”
“拜托了。”周菲儿第一次在贺琉阳面前显得格外郑重:“只有经历过伤痛才会知道什么是成长。”她抿嘴,幽幽地开口:“正南对我真的很好,知道我有小姐脾气总会让着我。他说已经留意了我很久,也喜欢过钱盈,因为她的眼睛跟我很像,最后他们好聚好散。而他不止一次告白我,说最爱的人是我。”
“所以,你现在不再对我有敌意了是吗?”薇薇问她。
“哼,我的正南不比琉阳差,你们骆家已经大难临头,别在这里装没事人,赶紧回家哭去吧。”
“你的嘴巴还是这么毒。”薇薇吐槽。
“告诉我任全德的住址。”琉阳要求,想尽快查问清楚。
“好。”
从医院出来,琉阳让薇薇先回去。
“你现在就要去找他吗?”
“嗯,想去碰碰运气。”琉阳对她说:“你也累了,先回皇鼎。如果事情顺利,很快我就能回去。”
“那好,你自己小心,我想回玫瑰酒吧。”
“好,有事联系。”
两人分开走,琉阳开车,薇薇打的。
结果,贺琉阳空跑一趟,任全德没有在家里。
骆薇薇坐车回了玫瑰酒吧,张玫瑰还没睡,说酒吧的房间里有两个客人喝得烂醉,她正要过去瞧瞧。
骆薇薇说想帮忙,可看到其中一个客人的正面,她立即给琉阳去了电话:“你要找的人在这里,快点过来!”
贺琉阳第一时间赶到,看到任全德就躺在酒吧的小客房里,脸色通红,只是人事不省。于是,他拿了一碗水往任全德脸上泼,趁着人还没有完全清醒,就开始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