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琉阳忍不住吐槽:“我倒是想送给你一个孙子,可你自己不要啊。”
贺百川的脸上乌云密布,放下筷子说:“越说越混账,这饭我不吃了,每次都当耳边风,气死人了!”
“爷爷,您不可以生气,我知道对身体不好,老师说过笑一笑十年少,您要哈哈大笑才可以。”
“对着他们我吃不下,对着你、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一顿饭匆匆收场。
饭后,骆薇薇帮着收碗,然后一个一个清洗,她始终没说话,避免尴尬。
梁秀芝终于走到她面前:“要怎么样才能离开琉阳?”
这个问题以前也问过。
“除非我死了。”
她的答案这么激烈,把梁秀芝吓一跳,但她很快镇静下来:“别逗了,说大话谁都会。”
“我从第一眼开始喜欢琉阳,到今天已经喜欢了五年,我这算大话吗?”
“那你还跟别人生了儿子,这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吗?”
“我问心无愧。”
她的眼里是一片清澈,透着对事实的坦然。
梁秀芝感觉自己败下阵来,总觉得她说话带了点玄机的味道。
当晚,薇薇还是住客房,等着夜深人静,琉阳又偷摸着进了她的房间。
“老婆,你还在生气吗?”
薇薇刚洗过澡,浑身都是沐浴清香,见他关心自己,心里一热,藕臂缠着他的脖颈:“我没事,反正每次来都这样,已经习惯了。”
“其实,只要我们说了小宝的事实,他们不会再为难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们想赶你我可不乐意。”
骆薇薇收紧手臂,嗅着他的气息:“我总感觉自己还在做梦,宁可没有回来。”
琉阳揉着她的发,带了宠溺的感觉:“傻瓜,是梦总会有清醒的一天,而我们每天都是真实的,再清醒不过。”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着,互相安慰,越安慰越过火,到了最后,只有粗嘎的气息交融着情欲的滋味,在不断的互动里,献出他们的全部。
在两人的世界里只有彼此的存在,没有谁可以阻挠他们!
睡到迷迷糊糊的时候,薇薇听到外面有响动,一摸旁边,这才想起琉阳早就回自己房间去了。
她简单扎了头发,走到外面看究竟,这才知道是二哥颂阳受伤,在回来的路上被人给警告了。
贺颂阳的白衬衫有部分被染红,伤口主要是在左手臂,虽然没什么大碍,可流了不少血。
骆薇薇是军医,这包扎伤口的事自然想帮忙,可是,颂阳知道她是骆豪杰的女儿,就有心回避,说想让琉阳帮忙处理一下伤口。
骆薇薇很敏感,似乎想到了什么,等她慢慢走回客房,就听到了两兄弟的谈话。
“这次谁做的?”
“骆家。”
“你确定?!”
“来人和我动手的时候,直接就说是骆豪杰派来的,因为我没批准一份合作文件,也许,批了对他们有利吧。”
贺琉阳心里忍不住咯噔,且不说这件事到底是不是骆家做的,薇薇在贺家绝对难做了。
他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