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军医是他的宝贝,自然会——嘿嘿。”
贺琉阳真的很想去安慰薇薇,可想到她连先斩后奏的想法都舍弃,心里那股怨气又盘踞于心,就冷冷说:“我先回家,没空搭理她。”
周卫理心知肚明。
“老大,事情可以说清楚的,反正不是什么坏事,没必要这样耿耿于怀,我知道,你对骆军医其实是——”
贺琉阳打断他的话,说自己有分寸。
“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蒋正斌看着两人:“是不是我错过了什么?”他的目光停留在周卫理脸上:“说吧,好兄弟。”
贺琉阳拧眉,死气沉沉的感觉。
周卫理脑子活,回道:“这很正常,恋爱中的情侣总有怀疑人生的时候,难得纠结。”
噗!蒋正斌乐不可支地说:“周卫理,你是不是脑子被人敲了,怎么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
周卫理作势要打他:“我说的是大实话,不愿听拉倒,我还不想说了呢,走,走吧。”
两人吵吵闹闹,倒是把琉阳搁在一旁,显得有些无聊。
“你们两个陪我喝酒吧。”他忽然说。
“现在?!”蒋正斌怪叫起来:“我的天,这还没天黑呢!”
贺琉阳拿眼瞅他,有明显的威胁意味。
“喝就喝,有事老大担着,我们怕什么。”周卫理附和。
“不是,老大酒量太好,我们喝着没啥意思啊。”蒋正斌嘴上这么说,脚步却没停:“上车,我来开。”
结果,最后反倒是贺琉阳将喝多的两人送回去。
一路上,他们都保持沉默,足见酒品非常好。
“果然是我贺琉阳带的兵,喝酒都这么收放自如,让你们陪着,真是不好意思。”
周卫理矫情。
“喝酒好有什么呀,泡妞没学到十分之一。”
蒋正斌有些大舌头,附和道:“就、就是啊!就算你和骆军医闹别扭,总有可以闹的人。可我们呢?身边连个想闹腾的女人都没有。唉,做人真失败啊!”
贺琉阳还十分清醒,那些酒对他来说就是穿肠过。
“其实,有些时候,我也搞不清楚这种感觉——”
贺琉阳揣摩着自己的心境:明明是在生气,他还是会想着她,明明想去找她,刚有了念头又想放弃;知道她太狡诈还是想给她机会,又担心给了机会失望的还是自己。
这种爱恨纠结的感觉真的好磨人,还是第一次这样。
他是热血军人,本不该有这样的感觉。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面对骆薇薇,他简直既爱又恨。
可到底在恨些什么?他又想不明白,想到头疼还是没有答案。
回了家,贺琉阳还是想找酒喝。
他把大哥珍藏的几瓶白兰地给承包了,等着梁秀芝进来,他还是没有收敛的意思,依旧一口一口喝着,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琉阳,发生了什么事?”梁秀芝看着儿子的脸色:“你以前不会这样喝酒的,太反常了。”
“心烦!”琉阳重重吐出两个字。
他将头一仰,又一杯白兰地滑下喉咙,酒味弥漫在肠胃里,有些刺激、有些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