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眼睛里不含温度:“我叫孟冬,冬天的冬!”
几乎是同时,明心的脸色变了,差点打翻面前的酒杯,也许是疲劳所致,她的手在微微颤抖,呼吸很明显。
骆薇薇扶住她:“明小姐,你没事吧?”
“我、我——”明心忽然变得慌起来:“没事,我没事。你们如果赶时间,可以先回去,有事我们下次再联系。”
她又是一个哈欠。
贺琉阳不动声色,搂着薇薇从正门出去了。
“我们这么快就走吗?还有问题没问呢,实在不行,我就想办法催眠她。”薇薇走得有些不情愿。
“傻瓜,我有这么笨吗?”贺琉阳对她说:“我看到酒吧的墙壁上有很多装饰用照片,其中就有明心的,旁边的是老板,应该是这里的熟客。”
薇薇一愣:“这说明什么?”
贺琉阳在她耳边耳语着……
酒吧的洗手间很洁净,飘散着特有的除臭香气。
刚刚和他们作别的明心将自己关在其中一个小格子里,哆嗦着从红色挎包内取出一小包白色粉末,还有亮闪闪的锡纸、打火机。
无论怎么改变自己的外貌,她都无法改掉这个坏习惯,只能由着自己沉沦下去,在无边的痛苦和愉悦感里苦苦挣扎。
这种感觉就是偷生,自从那个男人死了以后,她的整个人生就变了,得过且过,没什么不好,却失去了原有的灵魂。
为了钱,她可以不要自尊、不要灵魂,只想获得短暂的快乐,就像现在这样。
可是,还没等她将锡纸烧热,那扇小门忽然被人用力踢开,她啊得一声喊,手里的东西全都扔在了地上,是条件反射!
贺琉阳冷脸以对:“你这么做对得起死去的孟冬吗?”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明心看向他身后的骆薇薇:“合伙在骗我是吧?你们根本不是来找司仪的。”
骆薇薇拉她的手臂:“走,跟我们出去谈谈。”
明心逃避贺琉阳锐利的视线,也逃避骆薇薇的手。
“你们走,快走!这里不是你们该待的地方。”明心低着头,长发垂在两侧:“我的事不要你们多管闲事,还有,过去的事情我已经不记得了,问也没用。”
“真相到底是什么?我们只要你实话实说。”贺琉阳说得明白:“你可以不配合,我有办法让你和盘托出。”
他的杀手锏就是薇薇的催眠术。
“我不舒服,不想说。”
她抱住自己的身体,可还是忍不住轻颤。
“明小姐,我们不会为难你,只要告诉我们你知道的事情,关于孟冬和林山的。”薇薇严肃说:“他们的死不能草率。”
明心张了张嘴巴,一张美丽无瑕的脸庞越发惨白。
如果不是被他们堵住去路,她会选择逃跑。
贺琉阳看出她的意图,用力拽住她的手臂,把她拖出了洗手间,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是无济于事。
忽然,从前面冲过来十多个男人,把贺琉阳他们团团围住,紧张的气氛立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