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么一说,虽还猜不到蒙面人是谁,但已穿出瓶颈,只要找到芋头,可我们如何找芋头?”秦雨青问。
郑世渡右手撑着下颚,左手敲着桌子:”芋头想要复仇,就会想找庄睿合,但她深居闰竹园,又有众多人保护,不可能找到她。但芋头如果遇到你,就可一起复仇。”
“我明白了,我出去走走,冒险将芋头引出来。我看他落到这步田地也不会要我的命!”秦雨青终于找到办法,一马当先地说。
郑世渡反对这个想法:“不用你,我化妆成你即可。如果你再被挟持,我不好向大哥交代。”
“那五夫人多次上门询问芋头的事,是什么原因呢?”秦雨青又问。
“这么多次也没从她口中挖出什么来,还是先从芋头入手吧,五娘,以后再说。你去拿一套你时常穿的衣裳给我,我明日就去!”郑世渡信誓旦旦。
“好,二少爷,恭喜你,总算清醒了!不过,还是去把这身湿衣裳换掉吧。”秦雨青期待着早日找到芋头,指正大夫人。
郑世渡则不管她的话,反正福建的天本来就湿,不换也罢,穿一天吧,然后郑世渡去祥瑞院监督郑世袭念书去了。
秦雨青准备好去馆娃斋。
令敏嫣哆嗦的郑明俨来了:“大少爷,二少爷和二少奶奶都出去了,不在福玮院。”
“敏嫣,你别怕,不关你的事,好好在外呆着。”郑明俨一脸怒气,走进秦雨青的房间:“我每次来,丫环敏嫣都说世渡不在福玮院,后来世袭告诉我,他二哥每晚都在监督他念书呢。世渡真正爱恋的人是友姑,你们根本就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告诉我,这是为什么?我为此,快要疯了!”
“这世上有名无实的夫妻难以计数,你何须在乎我和世渡?你不是忍受不了世渡觊觎大嫂友姑吗?为何你又来骚扰你的弟媳?你和世渡的作为有什么不一样?”秦雨青义正言辞地问。
郑明俨有他的说辞:“你为我生下了郑经,本就是我的女人,你我在一起相会,有何不可?告诉我,是世渡有阴谋逼你,还是你有阴谋嫁给世渡?还是你两合谋,想夺取什么?”
“郑明俨,你原本是光明正大的,怎么内心变得这么阴暗?我跟你一年半,受尽委屈,折磨,为你生子,却连个侍妾的身份都得不到,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被归为友姑名下。昨日友姑还来跟我说,要把郑经还给我,但因我是郑世渡的妻子,这样不妥。她说了一大堆,还泪滴点点,说来说去就是不能也不愿把郑经还给我!”秦雨青将对郑明俨的一肚子气说了出来。
郑明俨奇怪了:“友姑竟然真的跟你说这个,我不是多次跟她说不可提及此事吗?她真是善良的傻了。秦雨青,想要孩子是吗?回到我身边来,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我还要名分,不是为我自己,而是为了我的孩子。如果他是一个丫环生的孩子,将来怎么立足?但嫁给世渡就不一样了,一下成了二少奶奶!你把郑经还给我,他还是正房生的,至于郑经的父亲,你,郑明俨,我不在乎。”秦雨青这话是假的。
“你说来说去就是名分和孩子。孩子没错,但名分不是你所想的,你嫁给世渡,就是为了这个。那我们之前的一切算什么?”郑明俨质问。
“我们之前有什么一切。这世上,一切都可以淡忘。”秦雨青轻易地说。
“可我忘不了,一丝一毫都忘不了。”郑明俨盯着她说:“去掉这华美的衣裳。”
秦雨青想到了会这样:“大少爷,你是因为二少爷偷窥友姑,想报复二少爷才这么做吗?”
“世渡根本不爱你,我不必用你来报复他。你少废话,去衣!”郑明俨说着,自己也脱掉衣裳。
“大少爷,没有不透风的墙。”秦雨青说。
“那又怎样?郑府谁不知我两曾爱得刻骨铭心?即使有传言,又如何,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郑明俨也脱去一身衣裳,将现在软弱无助的秦雨青控制住了。
秦雨青顿觉得腰好疼:“明俨,腰痛。”
郑明俨管不了了:“你若不告诉我为什么和世渡以不实之名勾搭在一起,以后这将是常事!”
郑明俨很霸道强势,不顾她的疼痛,像一阵狂风席卷着她脆弱的她,可她却无能求助。
秦雨青只觉得这个半躺在书桌上很难受,但又不敢大声:“明俨,我好难受,你以前对我多么爱惜,今日就这么践踏我?”
郑明俨流着泪说:“我也难受,明明是我的女人,却一言不发地,莫名成了我的假弟媳!”
郑明俨这次没有理智没有人性,完全不顾她的感受,曾经的美好浪漫琴瑟和谐变成了今日的双方身心疼痛。尤其是秦雨青,已感觉到十分不适了,身体难受异常。
郑明俨从秦雨青身上起来爬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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