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将右脚也老实的伸过去。
男人细心的为她脱靴,将她另一只脚放在自己大腿上。
酒足饭饱后,享受一场脚部按摩,简直是人间享受。
在这世间,云若汐还从未有过如此身心放松的享受了。
但给予她这种享受的,竟然是她最怕见到的人。
“镇魂铃你看到了,那我的东西呢?你没扔掉吧?”云若汐忽然想起被强行换走的星月坠。
“扔了!”回答很果断。
“你怎么能擅自丢掉我的东西?”云若汐抬脚朝鬼王踢去,却被一只大手紧紧捏住了脚踝,反倒身体失衡,差点摔一跤。
要求她不许丢掉镇魂铃,自己却把星月坠扔了,简直不可理喻。
“那个耳坠是司徒凌夜送你的吧,留在爷身上怕弄脏了爷的衣服,不扔了拿来干嘛?”
鬼王冷瞥她一眼,严厉而愤怒。
云若汐只觉得鼻端传来一阵酸溜溜的味道,这个人又瞎吃醋了,但星月坠是司徒凌夜赠给她的灵物,是司徒凌夜母亲传给他的信物,不但能够镇邪,还可以隐藏施展剑元力时发色的变化,且不说星月坠是司徒凌夜的一片关心,就算是星月坠的价值,就那么扔了实在可惜。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啊,姑奶奶说了,你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你凭什么把星月坠给扔了?”云若汐气急败坏,俏脸通红,一对赤脚无法从鬼王手中抽回来,还要忍他的气,浑身不舒服。
“没有半毛钱关系?你脚踝上系着的是爷的定情信物,如果有一天你能取下来,爷就可以跟你讲理,只要镇魂铃在,你就是爷的女人!”
镇魂铃是鬼王在她身上留下的专属印记,就像在标注所有权一样,云若汐成了他私有物了。
面具后的薄唇咧开,笑了。
镇魂铃的绳索用的材质都是极其坚硬的,鬼王在为云若汐戴上的时候,施加了一个小型封印,以云若汐如今的实力,想要弄断镇魂铃上的金线,是万万不能的,所以他才能胸有成竹的说出这种话来。
“要不是你帮过我,我恨不能杀了你!”
少女俏脸苍白,狠狠的瞪着眼前戴着面具的男人,有苦说不出。
打不过,也说不过他,气得她全身发抖,却也无济于事。
“好,爷就站在这里,你若狠得下心来,就一剑刺破爷的心脏吧!”
放开那对纤美的小脚,男人起身长身而立,峻拔如峰,他闭上双眸,将脖子后仰,等着她出手。
“你以为我不敢吗?”紫焰一掠而起,落入云若汐的掌心,朝前一送,剑尖距离男人的胸口只剩一指距离,只要再往前一些,无坚不摧的紫焰就会刺破他的心脏,即使是神魔都回天乏术了。
“女人,你还狠不下心来,因为你心里不知不觉的有爷的存在了!”
男人身子缓缓朝前逼近,云若汐心头一慌,连忙后退,美目闪烁着,却下不了狠心。
这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来讨债的吗?一定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