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醉汉大腹便便,脑满肠肥的,足有三百斤重,人又牛高马大,看起来像一堵移动的肉墙,满脸的络腮胡子让他显得更加凶悍。
他腰间悬着一把形似大剪刀的厚剑,剑鞘耀武扬威的在他腰间晃荡着,像是在向大堂里的食客们示威。
原本好奇往他这边看的人,一个个见了鬼似的,慌忙把头转过去,闷头吃东西,免得惹祸上身。
“又是天虹公会的那群地痞无赖,真是晦气!”一名客人瞟了那边一眼,愤愤不平的咬牙低声说道,即使气愤,但他为了小命着想还是不敢大声发泄出来。
“别说话,等他们走了再说,不然被那个姓马的听到,你我都有麻烦了!”同伴警告的制止他,神色紧张,不敢看那边。
“哼,我们东营的人还要忍受这家伙到什么时候?自从这个天虹公会来了之后,镇上的人就没有安生日子过了……”
他没能说完,因为有两道火辣辣的目光,让他把后面的话噎住了。
“老子有的是时间,你还有什么遗言,继续说吧!”
走到门口的醉汉忽然折返了,脚步一摇一晃,但眼神却犀利如剑,准确无误的瞄准了刚才说话的人,他搬了一张凳子,目光朝大堂里的各桌扫了一眼,最后将凳子放在了那对刚刚进来的神秘年轻男女的一旁,并且一屁股坐在了那白衣蒙面女子右侧。
醉汉一只脚搭在隔壁桌的凳子上,另一只脚踩在自己的凳子上,饶有兴致的审视着刚才说话的男子。
“伙计,再给老子来壶酒,我倒要听听这位兄弟,对老子有什么指教!”
醉汉慢条斯理的,也不动怒,还让酒楼伙计送来了酒菜,一边吃一边紧盯着那说话的男人,他的目光每次收回来的时候,总是别有目的的斜瞟一眼旁边的白衣女子。
由下往上瞟过去,透过垂下来的面纱,醉汉看到白衣女子微抿着弧度好看的红唇,喉结忍不住鼓动了一下。
“马……马爷,我什么都没说啊,您可能弄错了!”那男人开始慌乱的解释,满头的汗水滴落,刚才硬气的口吻早已是昨日黄花。
“是啊,马爷,您一定听错了,我和老铁只是在闲聊,可不敢议论您的事情啊!”另一个同伴也帮着搭腔,赔笑着解释。
“我好像听到刚才有人说地痞流氓……”醉汉眼神如刀,狠狠的扫视着这两个人,嘴角悄然升起的笑意,更像是猫戏老鼠。
同伴苦着脸道:“是……是我们再说城西的地痞流氓太猖獗……”脸部肌肉却不自然的抽搐起来,任谁都能看出他这是强行解释。
醉汉嘿嘿一笑:“自从天虹公会的人来了,镇上就没好日子过了是谁说的?”
“这……你怎听得这么清楚……”闯祸的男人心头发虚,瞪大了眼睛惊呼,不仅仅是他的同伴脸都耷拉下来,心往下沉,连大堂里的客人们都暗骂这厮太蠢。
这话不是不打自招吗?
“老子可是剑师级的高手,即使你躲在雅座里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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