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尝尝这个,这个叫泡菜。想想跟着你挣到钱的民众与贵族,有这个吃是不是很享受。”
柳木可以说在挖空心思忽悠着金德曼。
却是不知不觉有些醉了。
而仆役与侍女却是悄然的关上了这会客厅的门。
大约凌晨五点左右的时候,柳木渴醒了,从身上摸出一根火柴点亮了油灯,喝了一口冰冷的茶水后,柳木看到了躺在地榻上的金德曼,那裙子都卷到了大腿上。
“这他喵的。”柳木一拍脑袋,赶紧跑出了这小厅。
进了后院,柳木在园子里打转,脑袋有点发木,一点也无法冷静下来。
“驸马,您早。”
柳木一回头,见是抱琴,立即问道:“公主醒了吗?”
“还没。”抱琴曲膝一礼后,继续往外走。柳木叫住了她:“那个,你……算了。”
抱琴有些摸不清头脑,不知道柳木这是怎么了,她也不问,她要去厨房看看早餐是否作好,一来是为独孤兰若准备早餐,二来是她自己饿了。
柳木推门进了独孤兰若的屋,有些坐立不安,不由的开始在屋内走动。
独孤兰若已经醒了,观察了柳木好一会,看柳木咬着木棍盯着窗外又开始发呆,这才问道:“可是出了什么很为难的事情,若是需要我安排人去联络二哥。”
柳木被独孤兰若突然说话吓了一跳,赶紧说道:“兰若,昨天晚上我什么坏事也没干。”
“若是说新罗那丫头,那么这事对也不对。”独孤兰若想了想:“总体来说,还是对的。”
“啊。”柳木吃了一惊。
柳木脑袋里依然还有后世的思想,那怕到了大唐,他也见识过房玄龄的惧内、李弼的惧内,还有某位官员的夫人放火点了那官员的外宅,差一点把那没记名的小妾活活烧死等。
但柳木的心思很单纯,这才大婚两个月,白头到老也才说过不久。
竟然出了这等事情,不解释一下柳木认为行。
可独孤兰若的反应让柳木吃惊。
却听独孤兰若说道:“抱琴告诉我,那丫头是故意的。你若是不信,再过两个时辰你看,她肯定会上头。”
“上头?”
独孤兰若点点头:“她倒不是在害你,而是想找为新罗找一个和百济、高句丽谈判的靠山,所以她会上头。”
刚说上头,柳木还以为是酒喝多了,这会反应过来。
在大唐,妇人才会盘头,有与闺中不同的发型。
“夫人,这事麻烦大了。先不说,我给你如何解释,你眼下信得过我让我松了一口气。但这事当真是麻烦大了。”
“区区一个小邦王女罢了,有何麻烦。”独孤兰若自己拿了条丝带把头发扎了起来,然后猛的转回头:“你怕我不高兴。”
“现在你也没有不高兴,这事过去了。”
“不行,这事没过去,我要听你来告诉我,你为什么怕我不高兴。”独孤兰若笑着将柳木推倒骑在柳木身上,非要让柳木讲出来。
柳木只好说道:“人心只有一个,我心中只有你。”
“还有,还有,继续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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