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永凌武功不错,但此时没有半点优势,暗室空间狭窄,夏永凌使用的长剑丝毫发挥不出威力,反倒是汪谦手中的匕首屡次险些刺伤夏永凌。
而那个易容成夏永凌的男子,则是在一旁把玩着小玉笛。
夏永凌气急,几次想冲上去将玉笛夺回来,但非但没夺回来反倒是露出破绽,被汪谦刺了两刀。
“有毒?”夏永凌只觉得被刺伤的伤口不疼却麻,瞠目结舌,“汪先生,我一直敬重你,却怎么也没想到你这样心狠手辣。”
汪谦大笑,“心狠手辣?呵,不是我汪某人心狠手辣,而是你废物!这天下从来弱肉强食,你以为你爹为何能登上高位?如果没有你心狠手辣的爹,能有你衣食无忧?天真的废物!”说着,再次攻了过来。
夏永凌见情况不妙,便试图从暗道逃走,但门是锁上的,试图用长剑劈锁,却发现锁是特制,而且手臂也越来越无力。
终于,药效扩散开,汪谦攻上来,“玉箫公子,这人还留吗?如果不用留我就下手了,这等婆婆妈妈的人,我早就想杀了。”
易面玉箫将玉笛收起来,撇了一眼,“先留着,也许还有用。”
......
雨越下越大。
因为下雨,天也越来越阴。
叶琉璃和宫女们一边闲聊一边剪纸——不会绣花,也只能剪纸了。
终于,叶琉璃扔下剪刀,“不行,太无聊了,真是太无聊了,这里真是要憋死我了。”
盛夏连忙道,“皇上,那我们玩些别的?”
“玩什么?”叶琉璃烦躁道。
“打牌怎么样?上次皇上教奴婢们打牌,奴婢们很喜欢呢。”有人提议。
“不玩,无聊。”
“奴婢为皇上找几本书?”
“不要,那些破书,整整一本书没有几个字,无聊。”
“要不然奴婢为皇上磨墨书画?”
“你看我什么时候写字画画了?”
“要不然奴婢为皇上寻个说书的?”
“不听,他们讲的故事还没我编的精彩,何况那些说书只要知道我身份,往往都说什么歌功颂德,听得我鸡皮疙瘩一层一层,不听。”
盛夏看向窗外,眯着眼——是啊,好好的下什么雨?真无聊,欧阳罡那个废物怎么还不到?赶紧解决了连翘,她也能方便行事。这鬼地方,也真是待够了。
那边依旧在热切讨论,盛夏则是靠在窗旁,眯着眼回忆从前江湖上的点点滴滴——这些宫女太监无法理解皇上的憋闷,但她完全理解,和大千世界比,皇宫也只是个豪华舒适囚笼而已。
突然,有一名宫女灵机一动,“皇上,我们将夏大人请来如何?我们摆一个酒局,夏大人吹奏我们唱曲,唱不出来的就罚酒?”
叶琉璃皱了下眉,“夏永凌的工作应有调动,最近可能忙于交接。”
有宫女谄媚道,“皇上,这下雨天想来夏大人也无法交接,再者说了,交接工作怎么可能有皇上重要?”
“是呀,是呀。”
一群小宫女们纷纷响应。
申嬷嬷无奈地摇了摇头,“这群丫头真是被皇上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