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听到后面,公孙元濯的脸色就越是难看,他皱着眉头,眼睛就像是要喷出火来一般,怒瞪着上官如烟:“那日你中了那种药回府来,也和楼敬之有关是不是!”
“是!”上官如烟直认不讳,既然已经开了口了,索性就将这所有的事情给和盘托出,遮遮掩掩的,可不是她的性格。
听到了这个,公孙元濯的气息一时间就更加的沉了几分,整个马车里的气温也持续的攀升,上官如烟甚至都一度感觉自己快要被公孙元濯这种渗人的眼神给烤焦了,她一点儿都不怀疑,再被公孙元濯这么看下去,她会承受不住这种压力,直接咬舌自尽了。
也真的是难怪世人会赐予公孙元濯“冷面修罗”这个外号了,他要是真的冷起来,真的是会把人给冻死,上官如烟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
“以后不许和他有任何的纠葛!”公孙元濯气愤的撇过了头去,一把将上官如烟的头给掰了过来,然后朝着她的唇瓣狠狠地吻了下去,这个吻就像是马车里的空气一样,冷的让人觉得窒息,上官如烟半点儿都感觉不到男人身上的温度,忍不住的浑身就是猛地一哆嗦。
这一记吻带有占有一般的掠夺就像是男人在发着怒气一般,上官如烟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的空气全部都被面前的这个男人给抢夺了过去,窒息的感觉让她下意识的就要将面前的男人给推开,以求得到更多的空气,奈何男人依旧死死的抱住她,让上官如烟压根就没有半点儿翻身的余地。
再不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上官如烟甚至觉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她下意识的蹬了蹬脚,男人这才放开了她。
只是脸上的冷色依旧不减,公孙元濯虽然松开了女子,但是马车内的气氛依旧低迷,这去存善堂的距离也不是很远,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没到?
上官如烟只是感觉自己一刻都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了,再待下去,她自己都难受的要死。
却不想,上天就像是诚心的要和她作对一般,马车虽然赶的并不慢,但是就是怎么也到不了目的地。
这就让上官如烟的心里更加的郁闷,虽然郁闷,但是她根本就不敢扭头去看身边的男人,她担心自己会被公孙元濯的目光给刺个穿。
真是憋屈啊憋屈,她上官如烟堂堂的一个现代女性,一个崇尚自由平等的现代人,到了古代却屡次给公孙元濯给压制了,实在是郁闷的很。
但是她又能说什么呢,这次确实是她的错,当时答应楼敬之的时候,她就已经很犹豫了,如今被男人发现了,她也只能认了。
她不想骗人,只能说往后还是离楼敬之这个人远一点儿的好。
她才刚刚准备拿到掌家的权利,要是得罪了公孙元濯,还不等于是把大把的银子往外面推啊,这可不是她上官如烟的风格啊。
“那个,这存善堂的铺子租的是楼敬之的房子,这个还真是没有办法做到完完全全的不和他来往,”上官如烟思考了一番,最终还是开了口:“除了这件事情,我和他之间也没有什么好来往的了,他爹的事情,完全就是个意外,虽然对你我感到很抱歉,可是事情既然是已经发生了,也是没有办法的。”
“此人多次想要接近于你,必然是没安什么好心,”公孙元濯眸光依旧冷的渗人:“这铺子也是她知道你要在这里开药铺之后,临时买下来的,由此可见他是存心想要接近你。”
上官如烟见公孙元濯不是一味的用冰凉的目光盯着自己,而是开口说话了,她这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对对对!就是这样的!都是他的错,我是无辜的!”
公孙元濯听到这话,他的眸光这才缓和了一些:“这件事情交给我,我会设法让他将房子的地契交给我,到时候一旦那铺子的地契到了咱们的手中,你就不能在和他有往来了。”
“好好好!”见公孙元濯松了口,上官如烟心中一喜,而且,只要是公孙元濯一出马,上官如烟十分的相信那铺子必然是会到他们的手上的,虽然不太愿意承认,但是公孙元濯这个家伙的本事确实是很大的,不然也不可能对太子的威胁那么的大,被太子给当成是眼中钉了。
二人还算是和平的待在马车里,放下了心里的疙瘩,上官如烟觉得马车里冰冷冷的气氛也缓和了不少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马车就在存善堂的门外停了下来。
大老远的,就能看到存善堂的门外排了一条长队,上官如烟不明所以,这才短短几天的功夫,存善堂的生意竟然就已经这么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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