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在脑海之中搜寻了一番,却一无所获!
想要再往深处想,头却一阵生疼!
上官如烟悲催的发现,关于那晚的事情,她竟然全部都不记得了?!
不!不会!
真正的上官如烟乃是正统的大家闺秀,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绝对不可能!
看着上官如烟捂着头,面露痛苦的模样,公孙元濯心里下意识的一紧,难不成,那晚的事情,还有什么端倪?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公孙元濯越发确定了心中的猜想,看来那晚的事情,确实需要好好地查一查了,他伸手扶着上官如烟坐下,看着她脸上的痛苦之色消去,才开口问道:“太子今日送的长生锁呢?”
哐当!
上官如烟心里一阵警惕,生怕公孙元濯想要黑了那块儿金子,没想到他已经有那么多钱了,竟然还想着这块儿金子,果然有钱人就是小气,于是满脸戒备的问道:“你要干嘛?”
看到上官如烟的表情,公孙元濯哪里想不到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她何时竟然变得这么贪财了?
“给我看看。”他倒是很好奇,在短时间内,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上官如烟是怎么把那锁给弄断的?
“凭什么给你?”上官如烟咬牙道。
“就凭我是你丈夫!”
说完,公孙元濯那不安分的大手已经伸了过来。
“慢着……”上官如烟心里一急,原本往后倾的身子忽然坐正,差一点撞到了公孙元濯的鼻梁上,二人离得很近,近到能清晰的闻到彼此的呼吸,也正是这个时候,二人的心跳都不自觉的漏掉了一拍:“你可知,若是没有我,或许明日你就会因那长生锁送了命?”
此话怎讲?
公孙元濯露出一副不解的神情。
“实话告诉你吧,那长生锁上被染了天花的病毒,所以太子的目的,不是要你死,就是要金元宝死!或者……”上官如烟顿了顿,对上公孙元濯的眸子:“要你们两个,一起死!”
显然太子这次,是动了真格的了!
“那你怎么样?”一听此言,公孙元濯忽然变了脸色,紧张的看着上官如烟,眸子里满是急切,向来沉寂的他,第一次乱了方寸。
他并未碰到长生锁,金元宝更没有碰到!唯一碰到了的就是上官如烟!她会不会有事?
上官如烟一愣,万万没想到公孙元濯竟然是这样的反应,他这是在担心她么?
“我没事。”
公孙元濯这才稍稍放了些心,可又忽然想起了什么:“要不要找大夫来看看?”
“你是在害怕?”上官如烟盯着公孙元濯的眼睛,清晰的从他眼中看出了恐惧的情绪。
他怕,如何能不怕?天花有多恐怖,他自然知晓!可怎么也没想到,太子竟然会用这么卑劣的手段!
可听到上官如烟的话之后,公孙元濯愣了一愣,刹那间意识到了什么。
自己这是在担心她?
不……怎么会?只不过因为她帮他挡了那长生锁,所以心中愧疚罢了……
这么一想,公孙元濯便释然了许多。
只见公孙元濯尴尬的咳了两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背在身后,留给上官如烟一个背影,他满脸的严肃,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太子,也该给他点儿厉害瞧瞧了!
太子在皇长孙的满月酒上闹了那么一出,在京城里是闹得沸沸扬扬,不少弹劾的折子当日已经送到了皇上的桌案上,尽管公孙元墨极力的想要压下这件事情,可当时毕竟有那么多人在场,再加上又公孙元濯的推波助澜,皇上想不知道都难。
于是,在皇长孙满月酒之后,太子就获了罪。
皇上以太子“不睦”为由,罚了太子半年的俸禄,又让他亲自登门,送了四王府好些礼物,以示补偿。
虽然惩罚并不太严重,皇上颇有几分小惩大诫的意思,可太子心气儿高的很,让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去给一个亲王赔不是,他哪能心甘?更何况,这件事情原本就是栽赃陷害!
于是,在当天下午,太子便又生诡计……
“什么人?”黑夜之中,上官如烟警惕的看了一眼外面微微响了一声的门,原本睡得就不熟,听到这声音,她立刻就惊醒了,平日里原本该有看门的丫鬟,只是她不习惯总是被人盯着的感觉,自打生产之后,这条规矩便被她废了。
门响了一声之后便安静了下来,上官如烟猫着耳朵在床上听了半天,也没有听出个所以然来,只以为是错觉,于是又放下心来,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