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之衡冲青荇点点头,然后大步进了偏殿,甫一瞧着慧妃起身来迎自己,登时就眉开眼笑起来,一手就握住了慧妃白皙纤细的手,一边低声笑着:“爱妃这么晚了还不睡下,可见是知道朕要过来。”
“是啊,都道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万岁爷想着臣妾,臣妾自然也要投桃报李不是?”慧妃淡淡笑着,由着钟之衡拉着自己就朝寝殿走去,慧妃看着钟之衡一脸急急可可的表情,忍不住提醒道,“万岁爷,太后的孝期还没过呢。”
“朕不管,朕等不了了……”钟之衡一边粗着声道,一边打横抱着慧妃就进了寝宫,一边喘息着问慧妃,“身子可好利索了吗?”
小皇子夭折的时候,慧妃尚在月子中,身子本就羸弱,再加上丧子之痛,倍受打击,身子就一直不大好,一直养了这几个月,身子才勉强好了些,故此钟之衡这么一问。
“臣妾若是说不好,那万岁爷就肯放过臣妾吗?”慧妃媚眼如丝看着钟之衡,那目光似是带着小钩钩,直看得钟之衡浑身上下都是一紧。
“当然……不放过……”下一秒,钟之衡一把扯开了慧妃的裙带子,在慧妃且惊且喜的叫声中,一把将慧妃丢在了床上,然后自己也随即就压了下去。
……
一番颠鸾倒凤之后,钟之衡疲惫地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慧妃往钟之衡身后塞了个靠枕,一边唤青荇端了参汤进来,一勺一勺地喂了钟之衡服下,钟之衡喝了大半碗的参汤,精神好了些,一边由着慧妃给自己擦汗,一边叹息着道:“静慧,还是你体贴……”
“万岁爷说哪儿的话?臣妾是万岁爷的女人,自然该体贴万岁爷,”静慧一边道,一边又扶着钟之衡躺下了,一边又有些担忧地道,“万岁爷以后可别再成日地熬夜批折子了,天天都熬到这么晚,人又比从前瘦了,臣妾看着都心疼。”
“好,以后不熬夜批折子,朕夜夜都来你这儿,”钟之衡一边握着静慧白皙的胳膊来来回回着,一边又轻佻地笑着,“只怕夜夜来你这儿,朕会瘦的更厉害。”
“万岁爷!您又打趣臣妾了,臣妾不依!”慧妃嗔怒道,蓦地就坐了起来,然后身上的丝绸睡衣就一下子从肩膀滑了下来,露出了慧妃白瓷似的身子,还有葱绿的肚兜,慧妃又羞又惊,正要把睡衣穿好,哪知道就被钟之衡给挡住了,钟之衡也坐直了身子,昏黄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慧妃白津津的皮肉看,喘息越来越重了,慧妃的脸已经红得不像话了,一边捂着胸口,一边娇滴滴地道,“万岁爷,您……您这是做什么?”
“你说朕想做什么?”钟之衡喘息得更厉害了,“朕……真恨不得死在你的温柔乡里。”
“万岁爷,您真愿意死在臣妾的温柔乡里?”慧妃言笑晏晏,一派魅惑撩人。
“朕有什么不愿意的?”钟之衡不错眼珠地盯着慧妃白津津的皮肉看,枯黄的手指流连着爱不释手,怎么都摸不够似的,一边感受着指腹下的滑腻,一边忍不住感慨道,“朕要是再年轻二十岁就好了……”
“万岁爷正值壮年,龙精虎猛起来臣妾都受不了呢,再说了,不是还有秦院首顾看万岁爷的身子吗?”慧妃含笑道,一边伸手握住了钟之衡的手,一边又好整以暇道,“秦院首的医术那么厉害,自然有的是本事让万岁爷延年益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