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人吗?”那老头吹胡子瞪眼,拉着那被他吼得一愣一愣年轻人,单手握住他的手腕,一用力便在一声惨叫中,为对方接好了脱臼的手臂。
那年轻人在呼过疼之后,便甩了甩手,发现手臂竟然没事了,就是肩头的红肿,还有点疼。
那老头走过去,将那张五百两得银票,给拍在了药柜上,对着那精打细算的贼眉老头道:“守财奴,今儿这里所有人的药费,全免了,钱给你搁这儿了。”
那贼眉老头抬起头来,精明的眸子望了面前坏脾气的老头一眼,随之低头打着算盘,吩咐了声:“药儿,收钱抓药。”
“哎!师傅,来了!”那穿着短褐的少年,踩着木梯,从药架上下了来。忙跑过去,开始为那些排队抓药的男女老少,称药、抓药、包药。
而那位邋遢老头便坐回他的长桌后椅子上,继续为人把脉诊病。
这家药店在这座城镇上,已经开了将近二十年。没人知道这家医馆的两个老板,到底是什么来历,又为何在这里开着这样一家医馆。
大夫是个邋遢的老头,整日一副迷迷糊糊,半醉半醒的样子。脾气不好,可心却很好,大家称他为庸大夫。而那位掌柜的老头,却一直叫他庸医。
而那位总在药柜前打算盘的瘦弱老头,一直很少说话,为人很抠门,一分钱都等于是他的命。大夫叫他守财奴,众人便跟着叫守掌柜。
这里有着一个小药童,叫药儿,整日笑呵呵的很开朗,左邻右舍都很喜欢他。
这家怪异的医馆,师徒三人一起经营,虽不算什么知名医馆,可在这城镇里却深受穷苦百姓爱戴。
只因庸医是真正济世救民,广施恩的仁医。
而守财奴虽然爱财,可是却会每月做一回赠药施米的善举。
而药儿更是东家西家,只要能帮得上的,他都会尽力去帮助别人。
师徒三人虽然神秘怪异,可是他们的善良,却是让城镇上的人,一直都很是敬重的。
柳绮琴他们今日没有急着赶路,而是投宿在了一家普通的客栈里。
可柳绮琴刚坐下喝了杯茶,而邀月刚将一些蚕丝被和铺盖运上客房,而霜月更是正站在柜台前,和掌柜的说着饭菜,与付着住宿费时……
一个穿着华丽的男子,手里把玩着两颗铁球,带着一群手拿木棍的大汉,走进了这家生意不算红火的客栈。
“哎!张老板,这个月的保护费,你似乎还没上交吧?”那名华服男子走到柜台前,敲了敲柜台的桌面。斜眼瞅着那微微颤抖的藏蓝色长衫的老板,勾起嘴角猥琐一笑:“张老板,你要实在没钱交保护费,不如就把巧梅姑娘嫁给我吧!那样的话……我这好女婿,一定会免了岳父你的保护费的。”
那后面跟的几名大汉一听那华服男子的下流话,不由的起哄的大笑了起来。
“少爷,那巧梅姑娘是秀美,可会不会太柔弱?她……受得了少爷您的威猛吗?哈哈……”
“对啊对啊!依我们看啊!少爷你就折腾她几晚,恐怕便要被少爷给玩的香消玉殒了吧?”
“去!你们这帮大老粗懂什么?就是那巧梅够楚楚可怜,少爷我才越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欺负欺负一番。”那华服男子猥琐的笑着,一双狭长的眼睛里,是那毫不掩饰的欲望。甚至还下流的不顾大庭广众之下,摸了摸下体:“呦吼!这一说起巧梅……少爷我可就硬了。”
“哎!张老板,保护费少爷我不要了,赶紧把巧梅叫出来,让她来给少爷我败败火,伺候我好好**一番啊!”那华服男子话刚一落音,便看到一个弱不经风的蓝色碎花白裙女子,端着一个方长托盘走出来。
张老板一见那华服男子望着自家女儿直流口水,便连忙跑去,夺了女儿手中的托盘,便推着女儿向后厨房走去:“你啊!谁让你出来的?快进去!”
“哎!张老板,本少爷可都瞧见了,你还想把我的小美人儿,给藏到哪里去啊?”那华服男子走了过去,一把拉住张老板的衣领,一下子把他推倒在了楼梯口:“老东西,少爷我看上你家闺女,那是你的福气。哼!不识时务的老家伙,给我往死里打!”
“不要打我爹,爹!”巧梅一见那些人大张老板,柔弱的身子便扑了过去,将那半百的老父亲,给护在了身下:“不要打我爹,求你们不要打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