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要是奴家能帮到你,能不能放我们一条生路?”
潘达一惊,“妥娘,不要乱说话!”
夏天南没想到突破口居然在这个弱女子身上,连忙吩咐左右:“堵住潘达的嘴。”然后对这名小妾说,“你放心,只要你帮我查明真相,我可以保证你和你老爷不死。”
被称为妥娘的女子看了一眼被布堵住嘴的潘达,然后目光落在了他还在流血的双手,下定了决心。
“这位将军,老爷的事奴家并不清楚,但是奴家知道有两个京城来的差人深夜来找老爷。当时奴家在后堂远远看到,他们给了老爷一封信,看完就烧掉了……”
夏天南眉头皱了起来,这不和没说一样?
妥娘看到他的脸色不对,感觉补充:“虽说奴家不知道信的内容,但是这两个差人的衣服很扎眼,或许能给将军一些线索:他们衣服上秀的似龙非龙、似鱼非鱼,还纹着翅膀……”
“锦衣卫!”
夏天南和司马德等人面面相觑,从广州到天津,怎么到哪里都和锦衣卫碰得到。
事情涉及锦衣卫,就绝不仅仅是牵扯到一个尚书的事情了,背后的水会更深。夏天南不动声色地追问:“你知道这两个人现在在哪里吗?”
“昨夜老爷吩咐府里的刘管事带着他们去雍翠楼了……”
雍翠楼是天津卫唯一上档次的青楼,离兵备道衙门也就隔着一条街,琼海军的士兵让那个刘管事带路,轻而易举就在二楼的两个包间里抓住了这两个喝得酩酊大醉的锦衣卫。他们还算谨慎,逍遥快活时知道把飞鱼服和绣春刀藏在包裹里,身着便服,免得暴露身份,却逃不过琼海军的抓捕。
“噗通”,两个半醉的锦衣卫被丢在潘达面前,狼狈不堪。
“交给你了。一盏茶的时间,我要知道前因后果。”夏天南对杨由基说道。然后走到前堂,负手而立,等待结果。
后院传来噼啪的响声和惨叫声,夹杂着怒吼声。
不久之后,杨由基来到前堂,禀报:“将军,切了每人一根手指,他们全都招了。”
“幕后主使是谁?”
杨由基看看四周的人,犹豫了一下,附在夏天南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
“居然是这样?”夏天南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当晚,兵备道衙门被大群士兵围得水泄不通,前堂灯火通明,夏天南和林伟业、司马德等人围坐一圈。
“事情的真相已经水落石出了,你们说说看法吧。”夏天南对众人说道。
魏连横连连摇头:“我说怎么在天津卫打鞑子怎么觉得处处遭受掣肘,要援兵没援兵,要粮草没粮草,原来是兵部捣鬼。这么看来,黄猛甲的任务肯定是失败了。”
司马德庆幸道:“幸好我还没有去京城,否则也是徒劳无功。兵部不想让我们打赢这仗,又怎么可能如我们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