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会又受不了了。”
陈东来说道:“咱们弄不成那事,让我摸摸总该行了吧?”
夏荷小声说道:“那样解决不了问题,刚才我去了小翠家,就是给你和琴琴留机会,你们就没耍一下啊?”
陈东来说道:“这咋可能呢?以后别想这么幼稚的事了。”
夏荷说道:“我是真心的,东来,你现在只要想刘琴琴,我就可以给她腾地方,让她睡过来。”
陈东来说道:“我不想,你也不要想,咱们明天还要进城,别说这些无聊的事,早点睡觉。”
到了第二天不等天明,刘琴琴就起来了,给陈东来和夏荷准备吃的,陈东来听到了响动,也起来了。
陈东来说道:“琴琴,辛苦你了。”
刘琴琴说道:“不辛苦,以后你们晚上说话,能不能小声点啊?”
陈东来不好意思起来,说道:“我们说的话,你全都听到了啊?”
刘琴琴说道:“你们那么大声,我咋能听不见呢?”
陈东来说道:“对不起,以后我们说话小声一点。”
刘琴琴望了一眼夏荷的床上,夏荷还在睡着,说道:“东来哥,我只想问一句,你现在是不是很讨厌我啊?”
陈东来急忙说道:“没有没有,不管啥时候我都不会讨厌你的。”
刘琴琴说道:“那你为啥一再拒绝夏荷姐说的事啊?”
陈东来说道:“你也不拒绝了啊?”
刘琴琴说道:“我拒绝是我的事,但你不能拒绝,你拒绝了就是看不起我,枉我这么年对你好。”
陈东来说道:“琴琴,咱们真的不能有这事,要是有了,木胡关就要地震了,人们的唾沫星还不淹死我们啊?”
刘琴琴说道:“你就这么怕人说啊?那我这么多年死乞白赖留在野店里,就不怕人们说了?你知道人们咋说我的?”
陈东来说道:“咋说的?”
刘琴琴说道:“人们说我贱,硬往你身上贴,想给你当小老婆,这么多年我都过来了,可你还这样怕的?”
陈东来说道:“越是这样,咱们越不能有那事,这样那些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刘琴琴说道:“别人说我我不管,我只想知道我在你心里的位置,你喜欢过我吗?”
陈东来说道:“喜欢过,可是这种喜欢不是那种喜欢。”
刘琴琴说道:“只要喜欢就行,昨天,夏荷姐跟我说了那事,我没答应,我只是向听听你的态度,只要你是真心要我,我就会答应,可我问了你,你说你没想过,你知道这多伤我心啊。”
陈东来说道:“你知道我这人直,不会说假话。”
刘琴琴说道:“那就不说了,你以后就是硬死了,都别想碰我一下。”
陈东来说道:“琴琴,你别生气啊。”
刘琴琴说道:“犯不着生这种气,快十年了,我没男人,没弄过这事,还不是过来了?我只是心疼你,嫌你难受,想给你帮忙,可你还是这个态度。”
陈东来愧疚地说道:“琴琴,对不住了。”
刘琴琴说道:“光说对不住有屁用,好了,不说了,越说心越难受,外边天也亮了,你去叫夏荷姐起来吧,你们吃了就该走了。”
陈东来过去叫起了夏荷,夏荷洗漱完了,和陈东来一起吃了,陈东来说道:“琴琴,今天剩你一个人了,还要给工人做饭,野店就别开了。”
刘琴琴说道:“我看情况,能开就开,多挣一点是一点,你们路上注意点,别让小偷偷了钱。”
就出了门,去路边等车,没多久,就挡住了一辆去西安的货车,陈东来让夏荷坐进了驾驶室,自己上了车厢,货车开动了,一路向西安去了。
到了十点多的时候,陈东来和夏荷到了西安,在大街上打听出了大医院的方向,坐上一辆电车。
他们到了医院,挂了号,就去了妇科门诊,妇科门诊外等了好几个女人,夏荷坐在那排队,最后夏荷进了门诊里。
妇科医生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头发已经花白了,耐心询问了夏荷的病情,又让她躺在了床上,戴着橡胶手套对她那里进行了检查。
检查完了,夏荷说道:“医生,我得的是啥病啊?”
医生说道:“初步诊断,你的子宫长有一个肌瘤,是良性还是恶性,还要做进一步的化验,到那边去做一个活检,到了下午你来取结果。”
夏荷拿着医生开的单子,去留了检验的东西,然后一瘸一拐出来了。
陈东来迎了上来:“夏荷,咋样了?”
夏荷皱着眉说道:“在里面割了一点肉,拿那块肉做检验,下午结果才能出来,我疼得两条腿都迈不开了,快找个地方让我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