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凌云从实木雕花的座椅上站起身来,视线落在了一副水墨字画上,“严杰明有何动作。”
“回老板,严家传言并不接受严洛言现在的妻女,所以严洛言现在跟严家应该是没有什么关系,严杰明现在也是防御状态。”
“立马私密召集其他股东,务必比严洛言先行一步!现在备车,去严家。”
“是,老板!”
肖凌云早有意将肖家举家移民瑞士,但是肖家老爷固执地要留在S市,人老了只想扎根,再加上肖-宠-爱的演绎事业也在国内,这件事便一直搁置着。
这次的事情不管结局如何,移民已成定局!肖家的根基护不住人不能都没了!
严加本家。
“好久不见。”肖凌云喝了一口茶,缓缓抬起眼看着对于他到来毫不意外地严杰明。
“过来也不打声招呼。”严杰明听说会客厅来了位一身正气的先生,立马就想到了是肖凌云。
“废话我就不多说了,老严,严肖两家是世交,我想问一下,现在你们老严家如何看这次我们肖家!”肖凌云放下茶盏,名贵陶瓷碰上琉璃茶水台,一声清脆。
“凌云,你这话我可受不住了!肖家现在的状况你知我知,外面风声也紧得很,我敢在这里见你,就足以可见我老严家身正不怕影子歪!”严杰明一脸正色,端起一旁佣人泡的铁观音品了一口。
两个久经商场的人,此时都知道对方在揣度着什么,可就是谁也不说破!
“老严,做不成亲家,我也不希望做仇人,只是看来我们这一辈都老了,都管不住自己的子女了!”肖凌云向严杰明投去锐利的视线,嘴上的笑与其说是无奈还不如说是对严杰明的嘲弄。
果然,严杰明眼角的肌肉突突地跳动起来,“这事若真与犬子有关,我自会登门领罪!”
“是不是你我心里有数!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肖凌云看着一脸扭曲的严杰明一声冷哼,起身就向院落外走去。
背后有响起了瓷器落地的清脆声。
守候在门口许久的秦沐歌见肖凌云出了会客厅,赶紧迎了上来,“那个,我想问一下,-宠-爱还好吗?”
肖凌云顿足瞥向一旁风韵犹存的秦沐歌,点了点头便大步出了门口。
皇御集团的高级宴会厅,一桌人心情忐忑地坐在了圆桌上,桌上除了海味山珍每个人面前还有一份股权转让书。
主持会议的是陈刚。
“今天我把大家请到这里,目的已经很明确了,各位现在可以看看你们面前的股权转让书,字签了好酒好肉尽情享用。”陈刚晃了晃手中的威士忌。
底下的人一脸唾弃,什么叫请!直接一个麻袋扛过来也叫请?这算哪门子的请。
“哼!这个字我不会签的!”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一声冷哼把转让书撕个粉碎!
整个桌子的氛围顿时冷了起来,在这个老者的鼓动下,纷纷有人把股权转让书撕的撕丢的丢。
“全哥说得对!这个字我们不会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