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男声传到秦沐歌的耳朵里,“下了手?”
“嗯。”
“你确定是对那个孽种?那现在是什么情况?”秦沐歌现在有点摸不清楚状况,自己明明只安排了老王啊。
“我当然确定,你宝贝儿子最近进进出出都安排了大量的安保,根本啊近不了他的身,今天便有一个不怕死的冲了上去。”
“怎么样怎么样?那个死丫头死了没?”秦沐歌眼睛里都是兴奋地光芒。
“哼,有那么容易死你有就不会来找我了!人一根毛儿都没被烧到,人还被扣了!”电话那头的男人不屑地冷哼了两声。
“我就来跟夫人你确定那伙人是不是一路的,是敌是友!”
“肯定不是我的人,不过既然有共同目的,那就是朋友!”秦沐歌眼神黯淡下来,秦笙这个贱丫头也真的是命大,竟然毫发无损。
“那我知道了。”男人把抽完的烟头摁进了烟灰缸。
“你行事小心一点别漏了马脚,对方的人失败了你再动手。”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不说了有人来了,万不得已不要再打来。”
“夫人,李太太来电话约您晚上打牌,说您电话打不通。”保姆走到秦沐歌面前毕恭毕敬地说道。
“行了,知道了,我自己回复她。”秦沐歌理了理胸-前的宝石项链,重新坐回露台端起燕窝细细品了起来。
想不到秦笙这个贱丫头树敌不少,既然不是她一个人想要她的命,那么就让其他人取好了,这样洛言也不会怪罪到她的头上来。
坐收渔翁之利岂不是更好?
一口燕窝下肚,脸上极尽狡黠。
陈刚从医院里面出来,手上缠上了纱布,医生说伤疤要永久性地留下了,不想留疤可以尝试手术。
有疤的男人更xing感啊,反正疼一下也就过了,早些年身上没少留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各种疤。
“老大!”仓库门口高大的黑衣保镖齐刷刷的给陈刚投来注目礼。
“人呢。”陈刚一脸要嗜血的表情,众人不寒而栗。
“里面。”说着保镖就打开门引着陈刚进了仓库。
这个仓库都是堆一些大型集装箱,不好打扫,灰尘也比较厚,瘦小的男人听到有巨大的铁卷门打开的动静立马在地上挣扎了起来,嘴上封着胶条,支支吾吾地不知道再念一些什么。
“瞪什么瞪!还真想眼睛被挖?”陈刚看着就来气,上去就又是一脚。
瘦小的男人闷哼着在地上蜷缩起来,一身的灰尘。
陈刚一脸嫌弃地弹了弹鞋子上的灰尘,“把他嘴上的封条撕了。”
“是,老大。”说罢一个保镖上前撕下了瘦小男人嘴上的胶条。
又是一阵吃痛上来,瘦小男人脸上的肌肉剧烈的抽搐着。“王八蛋!放开!你们帮着那个贱女人不得好死!”
“是吗?你家里除了你还有其他人吧?”陈刚坐在保镖搬来的椅子上怡然自得地翘起了二郎腿,玩味地看着仇视着他的瘦小男人。
“你想干什么!一人做事一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