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渐渐开始有点安心,最后,居然也享受地眯起了眼睛,身体也放松了,真正的放开了心让他伺候。
好生稀奇啊,被一个男人服侍着洗澡,真的是件诡异的事情,虽然他是她的丈夫,但他又确实不像是会服侍女人的男人啊。
突然,有一只手顺着她的肩膀,往下滑了。
珍珠悄然一惊,眼睫颤动,隐隐的,竟觉得身体某一处含着期待!恍惚间,那只手已堂而皇之的握住了她的丰盈,她身体绷紧了,轻颤着睁开眼,视线落处,他的手指正蠕动着揉搓着,水下,男人麦色的手,微动之间将水面顶起一团团水晕。
“别……”珍珠内心挣扎着,白齿将下唇咬得通红。他怎么还这样啊,可不行了,刚刚的疯狂已经让她吃受不住,不能再继续的啊。想着,她吃力的抬起手,按在他的手上,想要阻止他却根本无力可施,甚至,胸前那被揉抚着的地方竟传来了一阵快意,这让她惊悸,让她舒爽,却又不得不控制……
他太折磨人了哦……
困难的抬起水气点湿的双眼,她求饶的看向他,有气无力地哑声说:“别……这样,我很累……”
越泽的脸紧绷着,眼神痴迷,他幽幽一笑,竟也乖顺的点头,“我明白,会等到明天的。”言外之意,他……要夜夜……呃……
珍珠头疼的皱了皱眉,怎么觉得这个刚毅的男人似乎在跟她撒娇?想着,她的脸又红了。
女人的表现让越泽很满意,胸口处瞬间溢满了甜蜜的感觉。甜蜜?是幸福的感觉吗?他一时也迷茫了。说不清为什么,他觉得自己的这个小妻子越来越让他情不自禁,本来只是想逗逗她的,可是看到水下那盛开的水莲花,美的不可方物,真真的诱人,他真的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碰她……然而谁又想得到,已经抚过百次千次的小兔子,那柔软丰润的触觉,竟让他欲罢不能,忍不住的想要多揉揉,多捏捏……
“嗯……”小女人的嘴里难耐地溢出一声轻哼,同时惊到了沉迷的两人,她羞怯的瑟缩着身子,挣扎的抗拒着,眼睛里那一点点的慌乱和惊骇,那么无辜那么脆弱,看得越泽真想立即一把将她扔到床上,狠狠占据!
然,他……是个言而有信的男人。他知道不能急于一时,她走了一天的路了,看得出来疲惫不堪。而他也已经有所舒解,不能太折腾这小人了,明天,他绝不能轻易放过她!
邪恶的勾着唇角,他故作轻松实则十分艰难地抽出了手,一转身,大步向大床走去。
突然被放空的珍珠,内心笃地涌出一股空虚,世界安静了,却同时陷入寂寞。纱帐内,男人庞大的身体仰躺着,散发着令人舒服的气味。她微微眯了眯眼睛,缓缓收回视线,抬起手,开始为自己清洗。
什么时候,在她眼里,那个男人的曲线是那么完美,充满力量的肌肉也充满着魔力,让她不由自主的向多看上一眼,移不开视线……
勿需置疑,这个男人,那方面是强烈的是强悍的,在马帮这寂寞的路途中,他是怎么渡过的?经营商铺的漫漫生涯里,他可也有红粉知己?
想到此,她的心一凉,直觉得桶里的水也骤冷了,胸口突然开始有点闷痛,说不出也道不明,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在意,会不自禁的想到这个问题。难道是因为,女人也有占有欲?既然他们已肌肤相亲,就算没爱,没那么爱,她也不愿他与其他的有任何沾染?
但是,隐隐的,她觉得,这个要求不大可能。
这个男人,哪里像是能受她的控制,哪里会在乎她的感受……
嘴角,无可奈何的扯出轻笑,苦涩,而妩媚……
*
清晨的阳光刺咧咧的,珍珠不舒服的睁开眼睛,才发觉这应该不算是清晨了,好像,是晌午了。
她懒洋洋的挪了挪身体,看了一眼身上盖着的棉被,神思一点一点的回笼,才想起如今已是在商号里了,脑子里自然的想起昨夜的事,脸上有点热,她缓缓的坐起身,找寻自己的衣裳。
下床,梳洗,她站在窗口向外望,外面已经相当热闹,随着窗口的打开,各种声音也传进来,人们已要开始了一天的活计,而她,还睡得晕晕乎乎。
门吱呀开了,她有点迟钝的回头,看到越泽大踏步脸上挂着自信或者说自豪的笑走进来,“小猫咪,你醒了?”
珍珠无语的看着他,这粗壮的男人怎么那么爱胡乱叫她?
“我来看了你几次,都睡不醒。”他走到跟前,一把揽住她的腰,一只手刮了下她的鼻尖,惹得她下意识的躲了躲,“哎,你怎么这么能睡?在家里阿妈不让你睡觉的么?”
珍珠翻了他一眼,“我很累,多睡一会儿不行啊?周扒皮。”
“什么?扒什么皮?”他好笑地睨着她,“我想扒你衣服倒是真的。”
珍珠惊悚地看向他,“你……”
“哈哈,好了好了,走,饿了吧,去吃饭。”他爽朗的笑着,拥着她不由分说的就往外走,“说吧,你想吃什么?我带你去镇上最大的酒楼,怎么样?”
“你不用这么夸张好不好?早饭去什么酒楼,你有钱烧的呀。”珍珠忒不喜欢铺张浪费了。
“哪里是早饭,现在快午饭了好不好?当然了,至于你呀,自然是早饭加午饭一起吃,所以一定要丰盛不可。”越泽说着,已带着她走下了楼梯。
珍珠也懒得再跟他费口舌了,她知道这个男人当官当习惯了,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只是有点心疼钱。
出了商铺的门,眼前再充入繁荣的景象,珍珠再一次在心里感叹,静的太久了,还真是想念奢华的生活。你看这里,一条街看得人眼花缭乱,比起僻静的峡谷里的小山村,这里简直像天堂。
越泽歪头看着珍珠满眼的兴奋,不由的笑了,“是不是没见过这么热闹的街市?”
珍珠一听,有点恼了,抬起眼,用放大十倍的鄙夷傲慢眼神给他顶了回去,“切,这算什么,五百年后最庞大最高档最繁华的街道我都逛腻了。”
越泽吃惊地挑起眉峰,禁不住哈哈笑起来,“好,你牛!”
“本来就是。”珍珠小声嘟嚷着,却被他笑得不好意思,“你别笑了,不跟你说,说了你也不懂。”
“好好,不笑不笑。”越泽难得心情好的哄着,还真的收起了笑。
珍珠打算不理他了,免得心情郁闷,其实她主要是现在非常想去看路上的小贩摊,于是不一会儿,她就被一些小泥人呀小扇子什么的给勾住了,一头钻到了色彩斑斓的小玩意儿中。
越泽难得好耐性的跟着她,看着她实在走不动,兴致勃勃的在小摊上看完这个看那个,就只得站在一旁抱着臂膀等着她,一双晶亮的眼睛,一刻也不曾在她身上移开过。真的很奇怪,这个小女人,以前那畏缩干瘪的倒霉样,现在怎么越来越有韵味了,竟让他怎么都看不够。
于是,等到她看完一个摊,再投向另一个摊时,越泽便不动声色的上得前来,拿出银钱,将让她眼睛发亮的小东小西都卖了下来。
于是等走完一条街,珍珠终于想起来身后带跟了个大男人,而自己也确实肚子咕噜叫的时候,回过头,就看到越泽一脸的麻木,两只手都握满了玩意儿和布袋。
“你……买的?”她惊愕的睁大眼睛。
越泽无奈的叹了口气,怨念地说:“是啊,我也很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