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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各国的备战是越来越积极了,德国和法国都派密使来了帝国。只是不知道内阁现在的态度如何。”林群风道:“欧洲的大战好像是在所难免了,毕竟几个国家这样的不计后果的扩军如果最后大家都是一场空那国内会有很大的情绪的。”
“嗯,只是不知道帝国会在这场大战中获得什么样的利益。”朱孝铭望着远方道。远处,太阳已经慢慢的沉了下去,霞光照在大地,衬托出一种神圣的感觉。
林群风信心十足道:“我坚信帝国会是最后的赢家。”
“你对美国了解多少?”朱孝铭突然问道。
“没有去过,只是了解到美国也是极强的国家,幅员辽阔,地大物博。”
林群风皱眉道:“地理位置也好,除了南方的墨西哥几乎没有什么强敌,有可能会是帝国日后的大敌。”
“嗯,我看美国或许会强大起来,看来我们以后还要对其多加研究。”朱孝铭道。
每周内阁全会的对于是否设立詹事府分歧较大,几个尚书均表示此事无关紧要,尤其还是皇室出钱,内阁只是给有些编制的情况,但是几个部的尚书却是表示了反对,尤其是礼部尚书和吏部尚书两人更是极力反对。
吴群友道:“设不设没关系,关键的是如何防止这个权利过大,如何避免皇室越过自己的底线。”
礼部尚书道:“此事万万不可开先例,既然已经取消了,就不能再让其重新走上台来。”
吏部尚书接道:“我认为太子殿下这几年的做法已经是有些逾越了一些制度和规定,此时我们应当进行规劝,而不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他的资格比着内阁的几位委员甚至是吴群友都要高的多,他平日里很少发表与自己业务无关的言论,只是这一次却是态度坚决。
这一届的几个委员都是较为年轻的,所以很难压住自己分管的各个部的老资格尚书。这一点,吴群友也已经看出来了,他也无可奈何,毕竟党内可不是他的一言堂。
钱宁等人其实对于太子还是不想得罪太深,毕竟
他们的政治生涯还有些年头,而且太子现在已经介入了帝国大部分的事物,在他们眼里,只要太子不越线太多,他们宁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钱宁耐心道:“现在帝国皇室的事务确实很多,而且陛下的龙体有恙,太子需要进行各种公务活动,这个时候重新设立詹事府我认为很有必要。如果什么时候不需要了我们再予以取消既是。”
“就怕请神容易送神难。”吏部尚书冷笑道。
钱宁等人也是不理解这几位老臣到底怎么想的,难道真的以为自己这样做就是铁骨铮铮的臣子吗?内阁会议最终还是以表决来决定了此事,内阁现在忙着很多事情,断不会在一个小事情上浪费着时间。
京城钢铁厂的案子已经牵扯出爱国党的几个下院资政,大家已经是忧心忡忡,生怕牵连到自己,除了那几个老人,没几个会在其余的事情上花费自己的心思。
毕竟,重设詹事府对自己来说没有什么坏处,而这个案子却是关乎自己的政治生涯甚至是身家性命的大事。
京城钢铁厂的贪污腐败案的案情震惊了整个帝国高层,可谓之帝国中兴以来的第一大案。以厂长许东为首的腐败分子,在这十几年间利用手中的权利在企业经营和人事任命上为他人和自己谋取利益,数额巨大,吴群友看着都察部的报告后对邓世伦感叹道:“触目惊心啊!”
邓世伦同样也是眉头紧锁,慢慢地说:“此事必须快刀斩乱麻,不能再牵扯更多的人了!”
分管都察部的内阁委员钱宁道:“只怕是资政院那些人不会放松吧?”
邓世伦道:“那就更要抓紧时间进行切割了,不然会惹出大麻烦。”
钱宁看着吴群友道:“首辅大人,那几位资政怎么办?他们在党内的地位也是蛮高的。”
吴群友闭着眼睛缓声道:“这个时候支持弃车保帅了,我们党不能再受大的打击了。”
钱宁略有担心道:“只是怕人心散了。”
邓世伦气愤道:“这样的人心我们不要也罢,我们党我看也是需要整顿了,不然,总会被这些人搞垮,看看,看看这一打一打的证据。”说完他将手中的报告扔在了桌子上。
李长郡作为分管产业部的内阁委员,此时的压力是十分的巨大,他想息事宁人,不想自己被牵连进去,他小心翼翼道:“首辅大人,只是如果这么大张旗鼓地查下去,怕是整个产业部都保不住了。”
吴群友略显疲惫地道:“袁新忠是留不下了,你找时间跟他沟通沟通,让他有个思想准备。”
邓世伦看着吴群友,心中感慨,这才多长时间,吴群友已经好像老了好几岁,帝国的首辅确实是让人很是劳累。但,在权利面前,每个人都是那么斗志昂扬。
其余几名委员顿时不在言语,他们也知道,这几个资政的问题是盖不住的,不消说杜安国那个倔种不会同意,就是他们也要快点撇开自己,省得被牵扯进去。
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他们也只是有一些利益纠葛,这种时候明哲保身是最关键的。
爱国党的资政下院资政李重此时已经到过都察部进行了配合调查,虽然依据帝国法律,他不会被立刻拘留或者审判,但是他的政治生涯却宣告终结了。
此时的他待在自己的家里,满面愁容。当然,这在前几年他帮着京城钢铁厂进行非法活动的时候判若两人,那时候的他春风得意,许东给了他极大的好处,在巨大的诱惑面前,他没有把持住自己。
李重看着自己书房里满满的书籍,心里涌出满满的悔恨之感,自己苦读这么多年,还没进入内阁就倒在了这腐败之中。
他此时对谁也恨不起来,如果不是自己这么贪财,也不至于现在谁也不帮自己,他刚刚想去拜访几位党内大佬,却全部吃了闭门羹。
他算是看透了世间冷暖,自己以前帮过的人都没有几个愿意搭理自己的了,毕竟自己已经在那些人看来没有了利用价值或者说没有了与他们等同的利益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