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大门口走进来四个身穿黄衫的汉子,这四人走进门来,各站两边,接着又有一名身材略高的汉子从四人之间昂首阔步走来,只见他手中拿着一面五色锦旗,旗面上嵌满了珍珠宝石,随手挥动,宝光灿灿。
“五岳剑派盟主令旗!”群雄中自然有人认得这旗,不禁失声道。
“左盟主的令旗?此次刘三爷金盆洗手,五岳剑派除了他嵩山外,泰山、华山、恒山三大派都派人前来,唯独他嵩山却在这关键时刻赶来,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肯定是不怀好意,要不然能来早来了,干嘛赶得这么巧?”
众人纷纷小声议论,韩立听得众人的言语,也是双眼微微眯起,看向这持着盟主令旗的汉子。
那汉子走到刘正风身前,将盟主旗高高举起,道:“刘师叔,奉五岳剑派左盟主令,请刘师叔金盆洗手一事,暂且压后……”
刘正风先是朝着令旗躬了躬身子,接着才开口道:“不知左盟主这是什么意思?”
“弟子也是奉命行事,其中关键,也不清楚。”
刘正风微微一笑,道:“贤侄是千丈松史贤侄吧?如今群雄汇聚,更有众多豪杰不远万里赶到我这衡山城来,押后一事,恐怕不妥吧。”
这汉子正是嵩山派弟子千丈松史登达,他微微躬了个神,道:“弟子史登达拜见刘师叔。”
接着又走上前几步,来到那首席处,躬着身子一一拜见了恒山派的丁逸师太、泰山派的玉矶子,看到座在首席穿着官服的李观时,也是微微一愣,但也行了礼数,惟独是视华山派掌门鲜于通而不见,眼光从其身上略过,不闻不问。
丁逸师太不满道:“史登达,还不见过华山派掌门鲜师叔?“
史登达哼了一声,一脸鄙夷,说道:“这种江湖败类,不配做我师叔!”
“放肆!”
“胡说八道什么!”
华山众弟子齐声喝骂,鲜于通更是将折扇啪的收起,看向史登达,表情不善。
而其身后的岳不群则是上前一步,抢着说道:“史登达,你什么意思?莫要仗着手中五岳盟主令就胡说八道,今天若不说出个子丑寅某来,就算左盟主亲来,也救你不得!”
“我自然不会信口开河!”史登达朝着定逸师太、玉玑子、刘正风等人拱了拱手,说道:“我嵩山、华山、衡山、恒山、泰山五派合而为一,并称五岳剑派,行事光明磊落,锄强扶弱,可各位师叔不知,这鲜于通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是个大大的败类!”
接着其转头看向鲜于通,道:“鲜掌门,不知道这‘金蚕蛊毒’,你可记得?”
听闻史登达说出金蚕蛊毒这四个字,史登达不由得全身一颤,背上冷汗直冒,说道:“什么金蚕银蚕,今天是衡山刘正风金盆洗手的大日子,你算什么东西?在这里大呼小叫,今天我就替左师兄好好教训教训你。”
口里说着,脚下一蹬,便朝着史登达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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