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发现,我们村里人,居然都这么神秘,一点都不朴实。
想了好一会儿,我也想不出个为什么,索性我就起床出门去,帮陆胡子修房子啥的。
第二天,张二嫂的羊水破了,我一大早就去了张大爷家帮忙接生。直到下午时候,张二嫂才把孩子生出来,是个女儿。张二哥一家特别高兴,陆胡子这家伙还说,以后等俩孩子长大了,让他们结婚,让俩孩子都拜我为干爸。我笑了,说那我可得提前准备好红包才是啊。
也就是在这天,陆胡子给他儿子洗澡的时候,我看到那孩子的背后,有一个印记,是“束”字的上半部分,我以为是胎记啥的,就没有多问。但我没想到,我会一再看到这个印记。
在离开村子前,我也去问过老刘头关于我婆婆和那个阿恒的事情,可不管我怎么软磨硬泡,他就是不说。我见他那么坚决,也就不再追问了。
很快,三天过去了。一大早我就收拾好东西,朝村口走去。张大爷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旁边还有个骑着摩托车的年轻男人,是他侄子。张大爷让我先到大王村,然后去找一个罗坤的人,让他才能带我去大风乡。
我不知道他为啥这么安排,但也没多问,直接坐上摩托车就走了。
大王村离我们村有几十公里远,下午一点过我们才到。我本想带他进村,随便找个地方,请他吃顿饭感谢他的。但他笑着说不用了,算是还六婆的恩情。因为他是我婆婆接生的,他儿子也是。
目送他离开后,我转身走进了大王村。在村里,我看到路边有几个老头在下棋。我走过去问一个看棋的老头:“大爷,请问罗坤住哪儿啊?”
老头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写满了疑惑,然后指了一下村子西南角。
我道了谢,加快脚步往前走,但身后却传来窃窃私语。
“这人是不是神经病啊,干啥去老罗头家啊?”
“唉,就算不是神经病,去了之后也会变成神经病的。”
“就是。那地方,根本不是人能待的。”
“别说了,反正也不关我们的事。”
听到那些人的话,我心里开始狐疑了起来,这老罗头到底啥人啊?
在又询问了两个人之后,我终于到了老罗头住的地方。这是一栋老房子,大门不仅破了,而且上面的漆掉色,剥落。门上挂着的灯笼,早就破破烂烂的,颜色也消失不见了。门口更是铺满了树叶,显得特别荒凉。但从这老房子的大门,以及周围的占地面积来看,这曾经肯定是大户人家。
我上前敲了敲门。
大门吱呀一声开了,出来一个老头,着实吓了我一跳。这老头没有左眼,就一个黑乎乎的眼洞,而且左边的脸像是干树皮一样,颜色很深。但右边脸就很正常,和五十多岁的人一样。
我问是不是罗坤大爷?
老头说是,声音很沙哑,像是嗓子被撕破了那样,听起来特别磨耳朵。他让开身子,说进来吧。
进去之后,我看到里面的好多房屋都垮塌了,到处破破烂烂的,地上都长草了,但大户人家的那种五进宅子的基本格局还在。
跟着罗坤进了厨房,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而且还是热气腾腾的,他似乎是知道我这时候到,刚刚准备好一样。他也没多问我其他的,给我盛饭,然后他就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开始吃饭。
我真饿了,直接狼吞虎咽了起来。他是一个不喜欢说话的人,一个下午,他就跟我说了一句话——活动范围只有厨房和我自己的房间,不准我乱碰这里的东西。
晚上,在我的房间,他说要过几天才能去大风乡。我愣了一下,心里狐疑道,我从来找他到现在。他不问我是谁,好像知道我啥时候来似的,掐好时间准备午饭。之后,又先知一样知道我要去大风乡。还没等我问为什么,他就解释说,现在大风乡的路还没出现。
我一听就愣了,难道去大风乡的路,时而有,时而没有?我刚想问他话。他猛地回身,脸上满是严肃和冰冷,说:“晚上好好地睡觉,不论听到什么,别说话,别乱看,更不能离开这间屋子。要是想撒尿,那儿个夜壶。知道吗?”
说完,他拿着蜡烛,慢慢地下楼去了。但他走路,好像没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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