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咬咬牙,恨恨的道:“一百五十两!”一直悄无声息的青年听见这个价钱,微微一愣,他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华衣小姑,却没见到正笑意盈盈看着他的杨毓。
杨毓眼中含笑的看向小姑,脸上的笑意更加深了几分道:“你愿意花一百五十两,买个只值二两银子的碧朱淡彩簪子?”
那小姑冷笑一声,越发得意道:“所谓价高者得,你不满意?”
:“哼!”杨毓冷哼一声,道:“我出三百两!”说着,她缓步走到店家身边,似胜者一般,接过那朴实的簪子,插在头上,一脸的胜券在握。那双流光溢彩的水眸,淡淡的瞟过小姑子,唇角勾起一抹鄙夷的笑意。
众人大惊!三百两天价!正在众人陷入惊叹之时,那青年又微微靠近小姑子几步,一直藏在袖中的手,微微的探了出来。
那小姑看到了杨毓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那唇角的笑意让她瞬间失去理智。气急败坏道:“我出五百两!五百两!”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二两银子的发簪,卖到五百两!店家却笑意盈盈的看着她们,心中已经乐不可支。
小姑子微笑着看着杨毓,等着她再加价,杨毓唇角却是无可奈何的笑意,她摘下簪子,双手捧着递回给店家,忍着笑意,认真至极的道:“老板,这簪子是那位女郎的了,你可要好好包装!毕竟这可是价值五百两的簪子哦。”她眉眼弯弯,笑意浓浓。
正在此时,小姑身后的郎君突然伸出手,在那小姑腰间轻轻一挑,接着,满脸笑意的收回了手。
:“你!你!”那小姑气急,想要叫住杨毓,却又不知要说什么。
青年郎君悄悄的后退,打算离开。杨毓却满脸笑意的看向他,轻音清脆的道:“郎君意满而归?”
杨毓突然的出言,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众人奇怪不已,顺着杨毓的眼神,像那布衣郎君看去。
那人只觉得似乎一盆冷水,自头顶浇到脚底,心中闪过无数念头,最后,他狠狠的看了杨毓一眼,突然的推开身边一位贵女,那贵女惊叫一声摔倒在地,青年郎君自那人群中微微闪开的一条路,夺门而出,眼看着跑到门口,他突然感到一丝视线正瞧着他,他缓缓的抬头看去,正看见杨毓笑吟吟的站在门口,他目露凶光道:“滚开!”
杨毓微微偏着头,声音如清泉一般,缓缓的道:“你若是唤我走开,我自是知晓该如何行之,此刻你却唤我滚开,敢问郎君,我该怎么个滚法,毕竟,我从前没滚过?”杨毓的声音极清脆,语调轻柔缓慢,却字字清晰,在周围的看客不禁皆是眼露笑意。
:“叫你滚开就滚开恁多废话!”那人声音有些尖利刺耳,目露凶光的看着杨毓。咬咬牙,在腰间一摸,竟然抽出一把寒光森森的匕首,直冲着杨毓面门而来。
杨毓一闪身,轻描淡写的躲开,脸上笑意不改,只见她缓缓的抬起左腿,突然猛的发力,直冲着青年郎君的小腹便是一脚。
:“啊!”那人痛呼一声,双膝一软,半跪在地上。
满店的客人们此刻都被这一情景惊呆了,大家只看见杨毓那么轻飘飘的一踹,一个年轻力壮的郎君便跪地不起了,皆是啧啧惊叹。
此刻,自人群中,祺砚与静墨笑着出来,二人没有一丝担忧,皆是理所当然般带着些许怜悯的看着那人。祺砚叉着腰对痛的直不起腰的郎君道:“我家女郎可是敢剑挑鲜卑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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