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平手。”
艾鱼笑道:“我就说师父打不过馒头,可是马旄骑如何看透的‘镜花水月’?”
丁若雁道:“站位,进退多量,以‘打草惊蛇’的计策让白岈自露马脚。这等随机应变的能力,恐怕我们仙界之兵也很能做到,可惜了甘戈九五人的自身武功不是很高。”
艾鱼呢喃道:“这就足够了,师父还不是对马旄骑的镜水阵法束手无策吗?白岈比你撑得时间多得多,师父好没用。”
马旄骑逐渐步入了正规,不慌不乱,不急不躁,而白岈虽是冷静,未有焦躁之心,可是已经累得汗水涔急如雨。只依靠“镜花水月”根本无法破阵,即便能逃生,恐怕也没什么力气对付丁若雁。
凝思之际,甘戈九一掌拍来,一式七截力,恍惚鱼鳞层层七片,白岈腾挪翻飞,折骨手拍在了书六文的铠甲之上。只听的“亢亢”七声连响,铠甲由下而上,姐姐攀高,直裂了六道口子,于最后一道截力之下,打在了书六文的下巴上。
书六文是体质最弱的,故而穿了一身上好的铠甲,连头盔也护住了脖子,幸好有此,不然下巴定然会被拍碎。
甘戈九见又打伤了同伙,有些懊恼,心急之下步飞如虎,俯腰飞扑而上。这次丝毫不差,白岈的确切位置正在于此,忙即双掌齐推,七七变换,四九连击。
白岈目定若闲,一招“神霄掌”打出,绿雷龙电呼啸而去,途中应对“折骨手”的七七四十九段掌力,咔咔嚓嚓,阵阵噪声响起。绿雷龙刹那间被其切碎,然而龙头若拳,势道依然不减,重击在了甘戈九的胸脯,顿时昏厥在地。
丁若雁哑然失色,苦笑道:“我只有‘浮光若梦’抗雷,白岈只有‘神霄掌’一种雷法,如此看来,他的雷电已经超越了我的抗雷之术。”
艾鱼惊呆道:“一个叫羽滢救吴鸢时,用这招拍过我,幸好我‘阿兰那掌’学不得不错。她是白岈的什么人?”
丁若雁一怔,沉声道:“下次碰见羽滢,杀无赦,这人跟萧姝神似,曾被乌魈困于九幽宝塔,乌魈对其爱戴有加,我必杀之。”他的家人都是因为乌魈叛变时,死于兵荒马乱之中,故而对其恨之入骨。
白岈见打昏一个,略微松了口气,挥了把汗水,笑道:“你们群龙无首,还不弃械投降?”
乾八翼嗔怒道:“少放肆,有种杀杀看!”
丁若雁笑道:“我也略懂‘折骨手’,就由我来代替甘戈九。”
白岈哼声道:“你来,我也不怕!”话讫,一招“鲸吸**”打出,直将苁苁、蓉蓉两人摄夺而来,一手掐着苁苁雪颈,一手持剑架在蓉蓉的脖子上,冷笑道:“我可没心思跟你们耗,最好放了吴娇绿,否则我杀了她们,看渔煌会不会怪罪于你!”
丁若雁闷声道:“休想。她们不过是卖莲子的,与我毫无瓜葛,生死也与我无关。”
乾八翼惊骇道:“丁若公子,这可不好,渔煌若是知道我们袖手旁观,一定会怪罪我们。冥莲只有她们有,渔煌想吃,我们去哪里买?”
丁若雁厉声道:“成大事者,难道连嘴馋也克制不了?渔煌胸襟广阔,对这种小事怎么会横加怪罪?杀了白岈,方能保住吴娇绿,方能引诱吴鸢,前方战事吃紧,你又不是不知道,少啰嗦,只管动手,后果我来担当!”
白岈冷笑道:“渔煌是小肚鸡肠,要是胸襟广阔,早就放了吴鸢,哪里会招致这般困境?你这个宾客,无疑是溜须拍马的奸猾小人!”
丁若雁道:“渔煌放了吴鸢多少次,他不知悔改,前仇旧恨一并解决,麒麟臂也当收回,方不成断臂残疾之人。”
乾八翼唯唯诺诺,想来也是,幸好吴鸢捏碎的是渔煌的右臂,这麒麟臂正好是右臂,若能收回,自然是件好事。只是苁苁、蓉蓉可是无辜之人,难道见死不救?这与歹人何异?
白岈笑道:“丁若雁,你好本事,我今天暂时放你一马,他日相逢,一定杀了你,艾鱼、四娟我统统抢走。”
丁若雁笑道:“你有逃跑的希望吗?”
白岈但笑不语,忽地一掌将苁苁蓉蓉推向了丁若雁,接着打出一招“镜花水月”斩向了艾鱼。
丁若雁惊骇之下忙即一招“重九多天刃”打出,将艾鱼挪移三丈。谁料白岈这招只是虚招,紧接着一招“鲸吸**”才是实招,艾鱼难以能抵制住这股凶猛霸道的吸力。丁若雁一时也难以拗动白岈的吸力,眨眼间艾鱼已经被吸至身边。
丁若雁愤怒道:“休要碰她!”
白岈冷笑道:“祸不及家人,让你先尝苦果——我没你这么残忍,还你!”话毕,轻轻一掌拍在艾鱼的肩膀,艾鱼娇小的身子宛如陀螺一般旋转而来。丁若雁见是“天赖丸转”的掌劲,不能硬接,忙以太极揉合之道,将其化解,生怕艾鱼受到一丁伤害。
然而仅在这眨眼间,白岈已经消失不见,并且带走了苁苁、蓉蓉两人……
刹那之间连施展三次“鲸吸**”,以吸力进行摄人之法,是很难以做到的。因为鲸吸**,并非是“重九夺天刃”这种专门的摄夺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