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蔡京更合适的人,这是李助的话。
蔡京是什么人?
妖智星,智深如海,心思诡谲,在与方腊、王庆、田虎的人对谈时就表现了他的智慧,在别人的三言两语之间就能判断出局势,甚至能预判出结局。
这就是蔡京。
蔡京在与方腊对谈的时候说过,他们与梁山比较,最大的区别是缺一个智囊,方腊没有,田虎没有,王庆有李助,但是李助毕竟与方腊在这方面有差距,所以蔡京说,他们需要他这个盟友。
现在,李助说他们找到了比蔡京更适合的人,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
蔡京看着李助旁边的那个中年人,脑海中已经了几分判断。
其实,蔡京从午后就知道今晚的聚会不是好会,因为传话人的态度,当然,等他看到下午那个传话的青年站在王庆那边的时候,他已经明白了。
但是,他想看看方腊和田虎的态度,可是,那两个人的沉默给了他答案,一个让他非常不喜欢的答案。
——在三大反王之间,他们依旧选择信任彼此,而不信任前世朝廷出身的蔡京。
当然,蔡京明白他与这些人之间的隔阂在哪里。前世,被招安的梁山人马下场可不好;这世,第一次与王庆的合作,陆谦最后反戈一击,也给他的信用造成了一定的损害,哪怕他故意牺牲了富安,来安抚李助。
因为心里有了准备,所以蔡京并没有着恼,或者说他很少着恼,除了教训范权那次。
蔡京坐在了田虎的对面,也就是方腊和王庆两帮人的中间。
四方,在长桌的四个面,有联系,又泾渭分明。
“是吗?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所谓替代我的人应该是你旁边的人吧。”
李助没有否认,反倒是他旁边的那个中年微微点头,道:“幸会。”
蔡京笑道:“确实是幸会,前世我还真有兴趣看看你的,结果你死了,这次呢,我不想见你,结果你冒出来了。”
那个中年人也不以为意,笑道:“你这种心理我能理解,毕竟将朝廷的军队打的落花流水,将你那个草包儿子打的不要不要的,想见见我实属正常,更何况,你见我也不是赏识,只是想将我碎尸万段而已,还是不见的好!现在,我来了,你有不想见我的想法,也很正常,但是像你这样的人,将自己的心思这样直白的袒露出来,那就不正常了。”
蔡京微微笑了起来,道:“这么喜欢揣摩人的心思,你不会是做心里咨询的吧。”
中年男人笑道:“果然是聪明人,这是鄙人的名片,心理咨询师。”青年男人竟然递过来一张名片,蔡京也没有因为他先前的话见怪,接过来,仔细的看了起来。
“刘刚…不对…我觉得你应该叫刘敏。”
中年男人微微笑了起来,道:“我正有此打算。”
蔡京笑道:“军机固难测,贼人妄擘划。放火自烧军,好个‘刘智伯’,挺好的。”
中年男人笑道:“其实你应该看前面的那句‘刘敏,乃贼中颇有谋略者,贼人称为‘刘智伯’”
“颇有谋略,我可不觉得你就能替代我。”
刘敏笑道:“你说我不能替代你,给个理由。”
蔡京笑道:“你败给过梁山的人。”
刘敏笑道:“这确实是一个理由,不过,除去公孙胜和乔道清这两个变数,方城山之战,我先等,等梁山瘟疫爆发,之后辅以火攻,可曾筹划错了。”
蔡京微微摇头,道:“就你现在说话的语气,你就败了。”
中年男人笑道:“因为败亡而不自省吗?错了,这件事告诉我,任何事情都不要只做常理的筹谋,还得预防不可能的事情,这就是我的反思,也是我这次布局的的重点!蔡太师,你觉的可行吗?”
蔡京看着刘敏,看着微微笑着的李助,又看了看田虎和方腊。
田虎依旧半躺着,眯着眼,似乎对眼前的争辩没有任何的兴趣,方腊拿着布子擦拭着桌上的斧头。
“不错,那么你想到这次的变数了吗?”
刘敏笑看着蔡京,道:“我现在没有全看出来,只看出来了一些,若要全盘了解,我得听听蔡太师手上都有哪些人啊?”
蔡京笑道:“我的人,很重要吗?”
刘敏道:“很重要。”
蔡京摇头,道:“我可不觉得。”
刘敏开始将军了——以了解情况为由,想要知道蔡京的底细,那么蔡京的底牌可就没有了。
“怎么,是因为我取代你而不愿意合作对付梁山的人吗?”
蔡京笑道:“刘敏啊,你这样的做法很不好啊,像我,绝对不会问这些,比如,你身边的人,比如方天王身边的人,比如晋王身边的人,如果我答应了,你是会不会也向其他人也问呢?接着你会以布置战局为由,是不是要将我这里人手的能力也告诉你呢?如果真是这样,你真的不适合取代我,因为合作也是头界限的,不是无条件的!”
刘敏看着方腊,不语。
场内安静了下来,窗外,月光轻移。
“那么,你又知道多少呢?”
蔡京笑道:“我知道的不多,但是也不少。”
刘敏“哦”了一声,随即笑道:“这样吧,如果就这样取代你,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服气,那么,我们玩一个快问快答的游戏,一人问一句,定个输赢如何?”
蔡京沉思了片刻,笑道:“好啊,请便!”
刘敏指着身后的青年,道:“他是谁?”
蔡京嘿嘿笑了起来,道:“你问的太简单了,你派人试探我,何尝不是我也在试探你呢?”
青年男子看着蔡京,笑道:“那你说啊。”
他很自信,因为他没有报过名号,也只是展示了一小部分的能力,他不相信蔡京能猜到。
“纪山军…”
青年的笑意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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