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前言不搭后语,漏洞百出。
“你亲眼看见的?”
云婵觉得还是鞭子用起来比较顺手,攻击距离远,不用费什么力,于是又重新利用地书,搞了一条新的鞭子回来。
这次,鞭子一到手,她就感觉有些不一样。
也不知道地书是从哪个犄角旮旯给她弄回来的,攥在手里沉甸甸的,质感也极为不错,而且,隐约还有一种神秘的力量附着在上面。
“当然,这种事我还能乱说?”那人回答。
“既然是你亲眼所见,那你为什么没有立马救人,而是等到现在才说出来,居心何在?”
“……”
“再者,你前面刚说是你亲眼所见,后面又说是白大人趁你们不注意才将廉公子推进河里,你这前后矛盾,有栽赃嫁祸之嫌,怎么,你跟白大人有仇?”
云婵的话,掷地有声,句句在理,说的那人哑口无言,反驳不出半句。
弄得其他人都忍不住瞪他一眼,暗骂一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臭女人,要你多管闲事!”
那人恼羞成怒,不过,他还是在那个姓尹的示意之下,才突然向云婵发难。
所以,今天这场戏的主谋,就是那个姓尹的。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质疑老子说的话,老子说是亲眼所见就是亲眼所见,在场这么多人,你问问,看看有谁敢说个不字?”
那人随着话音,撸起袖子,向着云婵走了几步,眼神凶狠的扫了云婵几眼,面带威胁:“我劝你,还是少管老子的闲事,否则今天老子让你一尸两命!”
“啪!”
云婵一鞭子抽打在他的嘴上,一条血痕,从他的半边脸直至下颌,疼的他整张脸都变得扭曲起来。
没等他反应过来,云婵反手又是一鞭子,从他的另外半张脸打过去,正好以嘴为中心,画了一个大大的x。
嘴贱之人,根本不用多说,打就对了。
“你……”
那人疼的想要张口骂人,一张口,更是疼的连话都说不清。
云婵也没再搭理他,视线一一扫过船舱里的人,随即一鞭子挥向了姓尹的,鞭尾缠上他的脖颈,用力一甩,便将他整个人甩上了头顶的大树杈上挂着。
“你们还不走,是不是要我挨个用鞭子伺候?”
看到云婵这么凶,武力值又高,花船里的姑娘们哪还敢继续留下,一个个跑的比什么都快,片刻时间,整个船舱就几乎清空了,只剩下几个大男人,还傻傻的站在原地。
他们的领头人都被眼前的这个女人给弄到了树上,另一个也好不到哪去,如此凶残的女人……还是少惹为妙。
“那个……我们也走。”
“对对对,这就走。”
几个男人架着被打的那个,颤颤巍巍的从云婵身边经过,等过了她身边,才加快脚步,迅速冲上岸,生怕晚了一点,也会给他们来几鞭子。
一群怂货。
云婵解决了花船上的人,桑湛也已经将那艘受惊的小船划了回来,所有人安全上岸。
另一边,白羽的动作也不慢,把附近的百姓全部疏散开,河里的船只也都听话地慢慢往回划。
为了避免引起恐慌,水里有怪物这事不宜大声喧扬,所以很多人虽然听话的往岸边靠拢,但其实内心还是极其不情愿。
“动作快点!”
白羽站在岸边,用上内力,把嗓子都快喊哑了,河中心依旧有几艘船,磨磨唧唧不肯离开。
这样下去不行,得想个办法。
白羽正准备弄条船,亲自过去逮人。
忽然,水里又传来了异动。
水面好不容易平复下去,被再次激起层层水浪。
“不好,快,快离开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