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人们见武侯们都没动手,他们也就都没为官,生活在长安城的百姓们都以为,这是在抓奸细。
傅奕就站在天香楼的门口,看着发生的这一切,有些后悔有些失望的抿抿嘴:早知道这货得罪人了,我就该说到他上吊自杀的!
然后傅奕对着远处招招手,一条街巷里面走出来一名锦衣男子,“傅先生,有何吩咐?”
“去找宋国公萧瑀、莱国公杜如晦、郑国公魏征、梁国公房玄龄、永兴县公虞世南,就说傅某在天香楼新来了几位胡姬,老夫在此设宴,和他们不醉不归。”
“傅先生,陛下有命,让我贴身保护您的,我走了谁来保护您?”
“老夫行得正坐得端,不怕别人刺杀。更何况,天子脚下,谁敢作奸犯科?去吧,速去速回,约上你的几位有人,老夫在隔壁也给你们备上一桌!”
“谢傅先生,这就过去!”
保护傅奕的百骑成员刚离开,傅奕就看到了尾随其后的秦侯爷,一个闪身过去,拉住秦侯爷的手腕。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两柄直刀冰冷的刀锋,也落在傅奕的脖子上。
“快收刀,这是傅先生!”
秦侯爷说完,瘸子等人这才手起刀。
“傅先生,您这是……”
“侯爷,人是你安排抓的?”
“这……”秦侯爷愣了一下,随即勉为其难的承认了。
“你糊涂啊!”傅奕痛心疾首,“你要看他不爽,老夫说到他上吊自杀就是了。今早去庙里盘道,老夫就说服了一个坐苦禅的还俗,说的道昭跪在老夫面前忏悔!”
“妈呀!”秦侯爷瞪大了眼睛看着傅奕,这老混蛋就是大唐版的王阳明啊!
“侯爷,老夫别的能力没有,给道昭这类人洗洗脑还是很在行的。”
侯爷想了想,突然一拍大腿,“傅先生,还真有件事,没准您能帮上忙。”
“什么事儿?”
“犬上御田锹,派来一名使节,名叫犬建十三郎,是来大唐学习纺织耕种的,但他就是不吃丹……丹,您老知道吧?就是五石散……”
“嗯,知道!你这事儿干的……漂亮!狗屁的日出之国,大唐都没说自己是日出之国,他们凭什么这么自大?”
“傅先生,您老能不能说服他吃丹?然后再给他搞个祸害人的教义,让他回到扶桑,去祸害扶桑人?”
“……”傅奕瞪大了眼睛看着秦侯爷,“咱们不是和犬上御田锹是盟友吗?”
“狗屁的盟友,等老子打下本州和北海道,转手就灭了他!”
“你这么说老夫就懂了。”傅奕略微琢磨乐一下,“前几年,宗教司和百骑还真破获了一起案件,适合给扶桑。这件事交给老夫吧,你让人把犬建十三郎的详细资料给老夫送过去,老夫研究一下,然后抽空给老夫和犬建十三郎搞个偶遇!”
“谢,先生!”
“侯爷,您这礼老夫和不能受,没有你也没有老夫的今天!”
“那您老先乐呵着。”
秦侯爷看了看天香楼,从衣袖里面掏出来一小瓶海狗骨粉丸,递到傅奕的手里,“傅先生,这不是那种一时的强力药,是温补肾脏功能的,嗷嗷的……吃没了,我再让人给您送过去,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