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最好的裁缝在宫里面,相国录事参军、太府卿、陵阳公窦师伦啊。他可是皇家御用的裁缝。”
“不行,职位太高了,有没有在低等一点的?”
“低等一点的?”
李焕儿用嘴咬着手指,秦长青可真是为难她了,认识一个不入流的人,对于公主而言,真的太难了。
想了好半天好半天,才想起来,“窦师纶的徒弟,薛悦。传闻薛悦的祖上是夜来香——薛灵芸!”
“……”
秦长青就感觉自己和李焕儿没办法交流共同了,窦师纶是和后世的黄道婆一样,大宗师级别的服装设计师和纺织专家。
至于薛灵芸,更是历史上公认的牛人。
曹老板的傻儿子,魏文帝曹丕的妃子。
“红泪”典故中的女主角,斜红妆饰的创始人,又因其善女红而被后世奉为针神。
薛悦,又是窦师纶的弟子,先祖又是薛灵芸,你居然说她低等?
难道你们这群皇亲国戚的眼睛里面,大佬的徒弟就算是低等了吗??
唉!
秦长青叹了一口气,“抽空约一下薛悦,相公我给你做几条裙子和鞋子!”
“真的?”
李焕儿立马眉开眼笑,“相公,你除了能鼓捣新奇的小玩意儿,还懂得量体裁衣?”
“相公我只是单纯的嫌弃裹胸布,脱的时候太费劲了!”
秦长青看着李焕儿的胸口,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一下口水,确实很诱人。
“哎呀!”
李焕儿一脸娇羞,“相公,你坏死啦!”
打情骂俏了一阵之后,一手拉着李焕儿、一手拉着李治,走出府门。
却发现自己的马车不见了,换来的是一辆奢华的大马车。
柱子在门口傻憨憨的看着他们两口子,“哥、嫂子,战车已经准备好了!
完全按照你说的标准,还有那个什么车弓,柱子俺不明白是啥,反正是打出来了,还试坐了一下,真像你说的那样,一点都不感觉颠簸了。”
大马车,足足有三匹马拉着,长四米九、宽一米九,高度大概在两米左右,外面是精致的木材做成的车棚,窗户镂空雕花镶嵌玻璃。
里面的空间很大,中间摆放一张小茶桌,两侧安放绒垫儿,车底铺着一张唐羊毛毯……
一眼看过去,简直比皇帝的马车都奢华了不知道多少倍。
“哥,俺给你驾车,你和嫂子、弟弟、凤儿上车,咱们出征,狠狠的家训那群杂碎!”
柱子再一次憨憨的笑了起来,“等俺爹回来,让俺爹拎着大斧子,再教训他们一顿,给你出气!”
“柱子,咋还不和二花结婚呢?”秦长青奇怪的问。
柱子挠挠头,“等俺爹回来的,爹在外征战,不能让他惦记。
爹不回来,俺不结婚。和俺媳妇说完了,她也同意。”
说完,柱子悄悄滴趴在秦长青的耳边,“哥,官府的婚配文书都到手了,就差办婚礼了。还有啊,俺媳妇好像有了,哥你得抓紧了!”
“……”
秦长青恨不得一脚踹死柱子:谁特么说柱子傻?傻子能给老子暴击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