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知罪,愿意接受陛下惩处!”张破虏为人机灵乖巧,见郝仁面色不好,也顾不得自己到底错在哪里,跪地便请罪道。
“你错那了?”
“嗯……臣不应该与陛下任命的首辅发生争执!”张破虏沉吟片刻,只想起自己这样的一个过失。
郝仁本看张破虏认错太多号,还想网开一面,见张破虏如此敷衍,便又有一种烂泥扶不上墙的感觉,怒道:
“你镇守庐州是保护都城的安全,理应当做首辅大人的助手,就算与首辅大人有分歧,你应该当面说明,就算首辅大人不接受,你作为军人,应当无条件的遵守命令,而你却好,居然与穆有才一伙与首辅大人作对,还越权扣押郭天叙,郭天叙的罪责,应该你们枢密院管吗?军队与内阁斗,你要激起兵变吗?”
“臣知罪!”张破虏叩首道。
“枢密使你别当了,解除你安庆军都督的军职,安庆军暂时由刘破国统领,你回去面壁思过吧,反省明白,再来宫中找我!”
“臣领罪!”张破虏心中觉得一肚子的委屈,显然他与施耐庵之间,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他却不敢反驳,只能领罪受罚,而他也明白,自己必须得给足施耐庵这个前辈的面子。
“陛下!”穆有才替张破虏辩白道:“郭天叙军垦总管,擅离职守,理当枢密院处罚,破虏将军无罪啊!”
穆有才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倘若郭天叙擅离职守一事,理当枢密院处置,但是他在庐州伤人,这便是归地方管辖,在加上皇亲的身份,正应当施耐庵这个代行皇帝权利的首辅管辖。
“你也想回家面壁吗?”郝仁同样对穆有才有些失望,不过穆有才只是秀才出身,能将工部管理的井井有条,已经是穆有才才能发挥的极致,尤其是在管理钱的问题上,更是没有差错,好人也不能求全责备。
“陛下!”施耐庵终于发生道:“老臣处理问题太过急躁,在这个问题上老臣也有过失,陛下却一立的袒护老臣,更让老臣如芒在背!”
“老先生乃是我任命的首辅,你代行的是我的权利,不听从你等命令,便是不听从我的命令,我并没有袒护你!”郝仁道。
“陛下!”施耐庵又拱手道:“臣已经老迈,许多事情已经力不从心,恐怕老臣没有能力再担任刑部尚书的高位,况且老臣深觉来日不多,老臣尚且有著书夙愿未曾了却,臣请求致仕闭门著书,还请陛下恩准!”
郝仁知道自己入城时候的太过小心,有对施耐庵不信任的嫌疑,可能让施耐庵产生了心理上的不舒服,可是郝仁离开京城两年,对情况不了解,做事情谨慎些,心里也感觉对施耐庵有些不住。
施耐庵确实年纪已经在七十岁开外,凭借时下人的平均寿命,施耐庵绝对算是高寿了,郝仁本也没想那么剥削施耐庵,让施耐庵一直为自己工作干到死,用后世的眼光看,施耐庵也确实应该退休好生休息几年,更不能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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