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剩余的款项也足够庆丰军修年度计划里程的一半,而今年到夏收还有夏赋以及庆丰军的年度收入,明显这个理由就是在敷衍他。
“陈友谅犯边,攻打陈友谅的军费开支呢?恐怕剩下的结余也不够啊!就算再有多余的盈余,也可以再次减免百姓的夏赋,反正就是没钱编练拐子马!”穆有才尖酸刻薄道。
徒单钧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长得对不起观众,在庆丰军中,只要是个文官,就与他作对,总是受文人的歧视和言语轻慢:“我……这……”徒单钧气得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吭哧瘪肚却不知道如何反驳。
徒单钧知道,就是在说出一万种理由去反驳穆有才,穆有才也不可能同意出钱,他只能把希望全部寄托在郝仁的身上:“主公,拐子马乃是一把利刃,重新编练拐子马,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还请主公示下!”
“徒单大人不必激动,坐下来说话!”郝仁很体恤的挥手示意面红耳赤的徒单钧坐下,徒单钧看见事情有转机,停止了与穆有才无休止的争论,径直回到席位上落座,郝仁才慢声细语道:“是的,我也不同意再编练拐子马了!”
徒单钧将拐子马看的比自己的性命都重要,本以为郝仁能够统一重编拐子马,那么,穆有才就算再次顶撞大元帅不肯出钱,大元帅也可以从内务府的私钱中出资编练拐子马。
“拐子马重装骑兵,可堪大用啊!”徒单钧‘腾’地一下从席位上站起来,据理力争道。
“徒单大人别激动,听我把话说完!”郝仁再次挥手示意让徒单钧坐下,徒单钧迫于郝仁的压力,才坐在席位上,郝仁续道:“拐子马对付步兵军阵效果最大,如今李察罕已经编练了克制拐子马的钩镰枪,拐子马已经不能够适应庆丰军的作战需要了!而且日后大军北伐,要面对的是草原人的轻骑兵,重装骑兵不适宜追击,所以我不同意再次编练拐子马了!”
徒单钧无奈的反驳道:“我对主公衷心耿耿,曾是主公的前军千户,每战必任先锋,如今拐子马和新附军悉数战歿,两千狼牙棒军已经不足以为主公冲锋陷阵了!”
“呵呵!”郝仁见徒单钧如此衷心,禁不住的笑道:“我已经与将作坊总管焦玉大匠商议过,准备编练一支车军,上边配有弩炮与火器,冲锋的时可当利器,驻扎、防守时,可以以车列营,日后大军北定草原,可堪大用,我准备让徒单大人做车军的都督,不知道徒单大人有没有兴趣!”
徒单钧极力想编练拐子马,就是想在庆丰军彰显自己的作用,如今听闻主公把这么重要的人物交给他,颇觉郝仁对他的信赖,立马眉开眼笑,仿佛是得到糖果儿喜悦的孩子一般,道:“愿意!愿意!徒单十二分愿意!”
徒单钧的滑稽,惹得众文武大人一阵哈哈大笑。
杭州太守俞通源笑罢,道:“昔年成吉思汗作战的时候,曾经以车结成古列延,不知道主公此创意是否来源于成吉思汗!”
郝仁心道:“倘若有内燃机,我倒是想造坦克来的,既然没有,只能以马作为动力,就算说了戚继光,你们也不会知道!”郝仁只是微微的摇摇头而已。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