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字,一概以‘破’为谱字,更分别以国、军、师、旅、卒、伍等春秋战国时期的军队编制名为名字。而猴子张三十一为了彰显自己与郝仁关系亲近关系,又以郝仁又‘屠虏刀’为由头,暗示自己是郝仁的一把利刃,故而为自己定名为张破虏,甚至其中的一众兄弟,得了新名字,还曾经鼓动郝十三改名‘破天’,郝十三怕遭雷劈,自然没敢那么叫。
如今破旅与廖永忠一同出现,郝仁感觉事情何止不妙,简直是出了大事儿了。保不齐,张破虏防守的安庆,已经被陈友谅攻破了,张破虏怕郝仁处罚他,特意派兄弟先来与文官们联络感情,希求郝仁不要过重处罚于他!
“老大!”破旅挠着脑袋,皱着眉头说:“那个,廖大人不让说!”却将目光看向廖永安。
郝仁此时战事不利,正处于焦头烂额的状态,如今自己穆家寨带出来的兄弟,居然在自己面前遮遮掩掩,还要听从廖永安的吩咐,有事情不直接向自己汇报,这还了得?
“说!”郝仁成为如此发怒过,他蓦地怒吼一声,吓得几个文人一个激灵,郝仁也感觉自己失态,才强压怒气道:“廖大人,你说!”
也难怪郝仁发怒,自己是一军统帅,手下一众人等居然有事情瞒着他,由不得他不发怒!
“主公休要动怒!”廖永安解释道:“陈友谅集结六十万大军,准备进攻安庆,因李普胜大帅曾与主公有旧,规劝陈友谅不要攻击我军,却被陈友谅袭杀而并军,胞弟廖永忠将战马都跑死了,将陈友谅进攻的消息送达张破虏将军的军营,破虏将军已经提前有所准备,此时正值与察汗帖木儿决战的关口,属下怕主公乱了分寸,因而未及时告知主公,还请主公责罚!”
廖永安如此一说,郝仁心中的怒火全消,知道廖永安也是良苦用心!
就算此时安庆被攻破,郝仁自己陷入囧地,也无力救援安庆,知道与不知道此事,似乎意义不大,而且此时知道,似乎连谈判的底气都不足了!
后院起火,想在谈判时表现出沉着冷静,似乎都增加了郝仁的演技水平。
“几位大人辛苦,切看我说退察汗帖木儿的大军,再回来与几位兄弟叙话!”郝仁说罢,调转马头。
“好你个廖永安!”徒单钧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斜刺里跑出来,劈头揪住廖永安的的衣襟,恶狠狠道:“如此大事,你却欺瞒主公,你意欲何为?”说罢,操起拳头就要打!
文官与武将之间,历来有些摩擦是难免的,尤其是徒单钧,被施耐庵、刘伯温几次下绊子,施耐庵给他扣屎盆子顺带着让他背黑锅,刘伯温多次出言激怒他。
徒单钧是武将,头脑反应慢些,但不等于傻,他稍后就能反应过来,此时才想得明白,想杀一杀文官们的气焰,顺道将自己战败的怒气一并发泄出来。
施耐庵他是不敢惹,因为那老头功夫厉害,他打不过,刘伯温办事滴水不漏,他又找不到机会,好不容易逮着廖永安一个把柄,只能拿廖永安出气!
郝仁见徒单钧如此不明事理,不禁一阵头疼。此间都是什么时候了?居然像个孩子一般?他揪住的可是郝仁自己指定的统帅,这将大大损害廖永安的影响力,至少指望廖永安调度徒单均是不可能了。
不过,郝仁也不能迁怒于徒单钧,徒单钧也是出于郝仁的地位考虑!倘若日后文官串通一气,对郝仁进行欺瞒,绕好人的政令不能顺达,以一些虚假动听的消息来哄骗郝仁,把灾荒说成丰收,把水灾说成雨顺,在来个亩产万斤,肥猪长成大象,郝仁岂不要受一众人等的愚弄?天下百姓岂不是要遭殃?治国恐怕就要变成祸国了。
“徒单大人!”郝仁并没有指责徒单钧,而是命令道:“去把新附军的溃兵收拢一下,我要与察汗帖木儿交换战俘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