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大人,本帅所说的是成立内阁,并非是商议立世子问题,诸位大人不要误会!”郝仁抬手让众人安静,再次解释道:“本帅的子嗣尚且年幼,也未曾树立功勋,此时谈及立世子之事,为时间过早,本帅信任诸位大人,有内阁替本帅管理政务,本帅相信诸位能够在我外出之时,将庆丰军军政治理好,此次本帅远征扶桑,江北的诸位太守大人,做的就是很好嘛,本帅建议,日后就要采取这样的模式,组织内阁,正是基与此事!”
“主公!”施耐庵离席,普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道:“主公虽然正值壮年,立世子乃是庆丰军长治久安的根本,有世子坐镇,方能让百姓安定,就算是世子年幼,其精神作用,要远远大于实际统帅作用,我等愿意在主公外出征战之时,辅佐世子管理军政,政令出而有名也!”
“呵—!父传子,家天下吗?”郝仁不削的反驳道。
郝仁在庆丰军经商所得,百分之二十的收归自己所有,郝仁已经为自己选好了多种后路,他想自己功臣而身退,将一统的华夏,交给有贤德的人去治理。
这个人可以是自己的儿子,不过,必须得等到自己的儿子成年后,在各方面具有足够承担大任表现,郝仁才能方向的将手中的权利交接出去。
此时将自己的江山,托付给一个孩子,倘若将来孩子不成才呢?岂不是自己打下的江山,要白白的葬送,华夏要再次陷入内忧外患吗?搞不好,自己的家族,甚至会因此灭亡。
一个孩子,怎么具有足够坚强的肩膀,去承担这一切,这对一个孩子来说,太过于残忍了,弄不会,会混成汉献帝、龙凤帝等等,与其那样,还不如做一个普通的民家百姓自在快乐。
刘伯温摇着羽扇,仙风道骨,慢声细语道:“我等具是主公的家臣,今日庆丰军的事业,乃是主公之家业,自然父子相承,此乃天道也!”
施耐庵跟随谁郝仁最早的文人,出发点完全是以他的眼光看问题,考虑让庆丰军长治久安,他再次进言道:“华夏自古有立嫡与立长之说,杨夫人所生的庐生,既是嫡子,又是长子,立为世子毫无争议,请主公立庐生为世子!”
俞通渊是文人兼任步兵总管,起身反驳道:“按照我们草原人的习惯,家族外出作战与打猎之时,幼子是留在家中看守炉灶的,主公的家业应该由最小的幼子来继承,至于立与不立世子,幼子杭生,都有无可挑剔的继承权利!”
寿州太守余阙一个长揖道:“俞总管所言不差,不过,所谓的守灶之人,指的是嫡出幼子,目前主公只有嫡子一人也!”
施耐庵此时尚且跪在地上,郝仁在几位大人说话的时候,也没有时间插话,只是摆手,示意施耐庵站起来。
如今各位大人纷纷插言,郝仁也感觉立世子的问题,确实引起了诸位大人们的共鸣,由不得郝仁不认真考虑了。
“余大人所言差异,我的四位夫人都坐在这了,我迎娶他们的时候就有言在先,四位夫人的地位都是平等的,他们生的孩子,都算是我的嫡子!”郝仁阻拦余阙道:“我的子嗣太年幼了,尚且无法看出贤良,待他们成年之后,再商议此事吧!”
庐州太守罗本道:“虽然我跟随主公的日子长,与杨夫人接触的时间也不短。世子乃承继庆丰军之大位,血统必须纯正,二公子濠生,乃义军郭大帅的义女所生,地位高贵,下官认为,当立濠生为世子!”
郝仁已经连续几次打断诸位手下的话语,不想继续谈论立世子的问题,不过诸位大人确实热衷于此,郝仁几次打断,都是无果。
坐上的庆丰军后军统帅杨通知,跨着腰刀,呼啦一下从座位上站起,大有拔刀斩杀罗本的架势,怒目而视道:“罗太守此话怎么讲?杨夫人之子血统不纯?难道庐生不是大帅的子嗣吗?你要给我说的明白!”
无怪乎杨通知发怒,杨通知乃是杨家忠心耿耿的家奴,作为杨芷玉的陪嫁而来,正是为杨芷玉打腰提气的,此时罗本以庐生并非完全汉人血统,剥夺庐生的继承权利,由不得杨通知不发怒。
罗本也据理力争道:“大帅面前,众人都有平等谏言的权利,主公尚且没有斥责,难道杨总管想用刀子,阻止下官向大帅进言吗?”
郝仁此时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既然各位大人都积极议论立世子的事情,想必诸位早已经深思熟虑的考虑过了世子册立问题,心中早已经各有倾向。
立不立世子的问题,已经不是郝仁所能够掌握的了,郝仁不能只身一人,跟所有的部将作对,世子是立也得立,不立也得立了。
而且这个问题非常重要,倘若事情有一点的偏颇,很容易导致内部的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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