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胡明,有一个武将出身的付友德做上级,付友德自己文才不行,所以他手下的文人,更容易进阶。武甲好不容易遇见一个立功的机会,自然抓住机遇,毛遂自荐。
郝仁用胡明这个特例做比较,用的正是激将法!
“武甲不过一个知县,去见陈友谅,未免有些位卑言轻,莫不如老生去走一遭吧!”施耐庵赶紧抱拳自荐道。
“下官虽然只是知县,却也饱读圣贤之书,下官必然不辱使命!”武甲生怕好不容易出现的机会与自己擦肩而过,不由得又抢言道。
庐州太守,罗本进言道:“一个知县去出使大汉,地位怕是有些低了些,恐怕陈友谅以为我方轻慢于他,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按照常理,家师与大汉不少将领交厚,在庆丰军地位颇高,而且辖区又与大汉想比邻,家师为使最合适不过,不过家师年事已高,不便路途颠簸,莫不如下官去为主公走一趟吧!”
“陈友谅当了皇帝,恐怕尾巴都翘道天上去了,施、罗太守乃是我起家时候的班底,地位崇高,此时派二位去,那陈友谅,还真以为我怕了他呢,就让武知县去走一遭吧,总要给庆丰军第一批的科举进士,留些立功的机会吧!”郝仁拍板道。
“下官必然不如使命!”武甲感激的抱拳道。
郝仁对武甲一番吩咐,然后直接让武甲乘运兵车去出使大汉,探听虚实,稳住陈友谅。
“宿卫千户裴冠军听命!”郝仁冷喝道。
“末将在!”斐冠军抱拳听命。
“飞鱼啊!”郝仁如同唠家常一般道:“你替我去一趟朱重八的军营,问一问朱重八,在开化城放他一条生路,在庐州我放他一条生路,我已经两次饶恕他的性命,他为何不长记性,无故又来犯我边境,再次自寻死路!”
“再问问他,为何如此忘恩负义,忘记了郭子兴大帅对他的知遇之恩,而今却要难为我那舅哥——郭子兴的长子!”
“啊……主公,我就这般说吗?”斐冠军感觉自己这是去送死一般,不确定的问道。
郝仁想杀朱重八而后快,开化城打败朱重八,四处画影图形进行缉拿,而且开出朱重八的赏金,只要死的,不要活的,如今却说当初是放了朱重八一条生路,这不是拿朱重八当傻子一般的戏耍,拿斐冠军的脑袋开玩笑吗?
“你就这般去说!”郝仁坚定道:“无论那个放牛的和尚如何答复你,你只要记得,你是堂堂庆丰军大元帅府的宿卫千户!”
“诺!”斐冠军坚定的抱拳领命,跨上战马,带了两个扈从,径直飞奔而去。
郝仁派出两路使者,为了探听两方敌人的虚实,也为了自己争取时间,最好在大军集结完毕前,庆丰军不要损失更多的城池,至于两个使节最终能否死在敌人的屠刀下,这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派出使节去干扰对方。
一将功成万骨枯,争霸的路上,死的不单是敌人,自然还有自己的人。
“进城吧!”郝仁感觉自己对敌我态势已经了然于心,一切准备工作都已经调拨完毕,剩下的只有等待,等军队前来庐州集结,等使节带来敌人的确切消息。(未完待续。)